她踱着小步,想象着是不是男孩口中的那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谋杀了他。上吊前,闫鹤云可能就死了,凶手把他的尸体挂到绳索里,做出上吊的假象。
闫鹤云是个高大的男人,就算不是两个粗壮男人的对手,至少被他们杀掉前,会有挣扎,现场却毫无搏斗的痕迹,说明凶手用了独特的方法,让他安静地死去。
警察和死者的亲朋,都认为他是自杀的,就没有解剖尸体,找出真正的死因。
突然,曾记否的视线落到烟灰缸里,里面没有烟灰,但有一段烧糊的像塑料一样的东西,小的只有米粒那么大,这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什么证物呢?她戴上手套,把烧黑的东西,放到证物袋里。
她脑袋里清晰地浮现出,这会不会是那两个粗壮男人想烧毁什么证据,不小心留下了这一点灰沫。
她又看到长形茶桌一角隐约有烧过的痕迹。
……
曾记否自认为颇有收获地从闫鹤云房间里出来,回到车上,发现有人进了她的车,公文包被翻的乱七八糟。
她记得有锁车门的,谁会这么大胆,竟然敢闯进她的车里,还没有撬车痕迹,难道是娴熟的惯偷,要偷取财物?可放在储物盒里的贵重手表和些许现金都还在,显然不是为财,难道是最近两天她怀疑跟踪她的宝马车主,今天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