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代时空,刘土木先点了一份外卖,接着开始准备下次的物资。
民国时空磺胺的销路马上就会打开,因此刘土木需要准备尽量多的磺胺。但是这里有个问题,就是门的进出方式限制了携带物资的数量,目前全靠人背,而人背的上限也就25KG左右。如果可以不用人背,比如使用小行李车的方式,则至少可以再增加25KG,但是穿越者手握的行李车是否也会被认为是一体的?如果不被认为是一体的,那多半穿过去手里就攥着个把。刘土木认为这种事情必须得试,所以在某东上下单了一个折叠行李车,卖家号称可以承重65KG,不用的时候折叠起来体积很小,方便收藏。
除了车,磺胺的包装也成问题。
之前的磺胺粉刘土木是自己换成了玻璃瓶包装,但是25KG的磺胺,换瓶子需要250瓶,玻璃瓶本身还会碎,多了根本没法带,所以只能用大包装。刘土木找之前的卖家咨询了一下,可以改用10KG的桶装,于是刘土木下单了5桶,并且要求发顺丰。
刘土木还买了一个临时锁,可以用双面胶粘在卫生间隔板门上,还订了“故障正在维修”的警示牌,纯实木的。
这些都是为了方便搬运,之前带的东西不多,自己背着就能走,这次是足足50KG,放在地上一大堆。自己穿过去是晚上6点,正是休息厅客人多的时候,你拉着5个大桶招摇过市,是怕别人看不见吗?
所以刘土木计划过去以后先把卫生间隔板门锁粘上,再摆上故障维修牌,就可以把5个大桶先存在隔间里,等到半夜11点以后再来搬人就少的多了。
除了晚上搬人少,刘土木其实还要故意营造一个“东西是其他人放在卫生间”的假象。如果刘土木突然从卫生间出现,随身还带着5个大桶,那就会给人形成刘土木是带着这些东西出现的印象。但是如果刘土木先出现,过一段时间才从卫生间拿出来东西,那么别人就会产生是其他人放在那里,刘土木只是去取货的印象----毕竟这中间有很多人进出过卫生间。
刘土木在民国时空孤身一人,必须得营造一个他是有“组织”的人的形象。
折腾完这些事也不早了,刘土木就休息了。
第二天起来,接着准备物资,这次准备的东西就厉害了,是给民国时空杜月笙准备的。
为什么要给杜月笙准备礼物?这是因为刘土木发现自己跟他实在脱不开关系。先不说他是红十字总会副会长,刘土木在民国时空的几个主要地点----信谊厂、霖生医院、红十字会总医院,全都在法租界,而法租界是杜月笙的地盘。
与其哪天因为某件事必须得见他,还不如先和他搭上关系,通过牛氏兄弟就行,他们全都在红十字会总医院任过职,和杜月笙肯定是有交集的。
至于要送的东西,刘土木花了半天时间也选好了,只不过这个东西十分出人意料,刘土木看见了就想笑,但是杜月笙说不定会非常满意。
物资准备告一段落,刘土木决定把民国时空换回来的黄金和大洋拿去回回血,他把金条和几十块大洋放到原来那个小挎包里,就打车出门了。
先奔金店,刘土木选了一家中等规模的金店,进去和营业员说自己要卖点黄金,随后就被领进了经理办公室。
经理听说刘土木要卖2两民国金条,也没太当回事,这对一家中等规模的金店来说算是小业务。他喊来一个鉴定师,用几个仪器摆弄了一番,最后确定含金量99.5%,是民国时期上海的烚赤金。
因为刘土木这是老金条,没有发票,此外纯度也略低,所以金店报价每克500块,刘土木据理力争,谈成了510一克。旧制2两黄金是62.5克,最后一共给了刘土木31875。
接着刘土木又跑到古玩市场里转了一圈,实在是他对这行当完全不懂,必须得先学习学习。在市场里他发现大部分店里卖的大洋全是假货。为啥他能看出来?因为他用的全是流通中的真货。
和市场上的袁大头相比,刘土木手里这些银元品相好的惊人,因为袁大头到建国后才逐渐停止流通,传世的袁大头多磨损了至少20年,再加上60-70年的氧化,大部分品相都不算好。
刘土木又不打算搞钱币收藏,他的目的就是把大洋卖了,经过了一番观察,刘土木挑了一家最大的钱币店进去,直接问店员收不收银元。
“您有什么银元?”店员每天招呼的客人多了,一看这位就不是行家。
刘土木掏出一块袁大头,吧唧一声扔在柜台上,把店员吓了一跳。
拿起来一看更吓了一跳----品相这么好的银元真不多见。店员有点懵,把老板喊出来了。
“您这个,是祖上传下来的吗?”老板眼力比店员要强不少,不过他也觉得这东西有点新的不自然。
“我姥爷是个厨子,民国的时候就住在琉璃厂一带,这是我姥爷留下来的。”这都是真的,刘土木姥爷真是个厨子,真住琉璃厂。所以刘土木说的理直气壮,半点都不带虚的。
“您姥爷说过是怎么保存的吗?”
“好像说是放在一个坛子里密封起来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