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她是狐狸精，狐狸精沾不得。”

“这辈子，我只要她——”

“就算，她是堂哥的女人！”

“我也……我可以等！”

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只有在梦里，才敢大声说出来。

“那就渡劫去吧——火劫！”

我突然醒来，四周烈焰冲天，灼热难当。

“失火了？”

我一个鹞子翻身，几步出门。

哗啦——

就在我背后，房梁坍落。

晚三秒钟，我就将葬身火海。

院里，五间北屋全都起火。

隔壁堂哥家里，早就烧成了火焰山。

“林雪！”

我心里只有她，立刻翻墙过去。

“林雪，林雪——”

“在这里，救命……救救我……”

她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我飞起一脚，踹开窗户，鱼跃而入。

门边角落里，林雪无助地蜷缩着。

火光下，她的眼睛里全是泪花。

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

“别怕，我在！”

砰——

我一脚踹烂屋门，抱着林雪向外冲。

穿过火焰时，她的头发燃起了火花。

火花在我眼前飞舞，但我什么都不在乎。

她在我怀里，轻柔地像一条棉被。

“林雪——”

“我喜欢你！”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这一次，借着噼噼啪啪的大火爆燃声，我说出了心里话。

而且，紧贴着她的耳朵，大声吼出来。

我管不了那么多，再不把心里话说出来，就要活活憋死了。

她没有回应，只是，双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

一场大火，把我和堂哥家的两个院子，烧成了白地。

堂哥手脚烧伤，躺在水池边，一动不能动。

在邻居帮助下，我和林雪搭起了一个帐篷，暂时安顿下来。

晚上，林雪借来被褥。

铺在狭窄的帐篷里，变成了一个通铺。

我睡在帐篷西边，堂哥和林雪睡在东边。

堂哥很快就睡着了，鼾声中，偶尔夹杂着呻吟。

我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从前，做梦都想不到，能跟林雪睡在一个通铺上。

外面，秋虫低鸣，声声入耳。

我心浮气躁，胸口和小腹。

有一团澎湃的热流，上下翻滚。

眼角余光，向东面瞥去。

隔着堂哥干瘪的身体，我看到了林雪高高隆起的胸口。

我觉得口渴，喉咙一阵阵发紧。

胸口以下，是平滑的腹部。

像我一样，她的腹部也微微起伏。

那个地方，让我想起生理卫生书上的女人图片。

“她睡着了？”

“堂哥睡着了，她也睡着了，如果——”

“我只摸一摸，就只摸一摸……”

小腹的热流，汹涌向上。

我的喉咙、脸、太阳穴、后脑勺、天灵盖，全都一股脑灼热起来。

“受不了了！”

“就算是被他们骂，哪怕是被绑起来揍一顿，我也得——”

我坐起来，那股热流回落到胸膛里，顿时清醒了不少。

“我这是干什么？”

“林雪是我堂嫂！”

“禽兽不如！”

我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起来。

走到帐篷外面，头脑逐渐清醒过来。

林雪，没盖被子？

如果盖着被子，怎么能看到她的胸口和小腹？

她不盖被子，是因为——

我猛地回头，林雪就站在我背后。

月光下，从头到脚，像极了一只勾魂的白狐。

她的秋衣领口，拉链拉到低，露出了白花花的胸口。

我忍不住，无声地张开双臂。

如果，她不盖被子，是为了让我大饱眼福。

那现在，我就可以做梦寐以求的事。

“杨天，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但你，要帮我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