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花和胡汉用眼神相认后又用眼神交流,胡汉虽然不能完全会意,但也知道谢琼花没有恶意,便想着大胆一搏,对魏老黑的人出手。结果赌对了,谢琼花帮着他们灭了青龙会。
谢琼花走到胡汉身边
胡汉发着高烧,浑身发冷,依然没有气力,只能勉强对谢琼花一笑。
谢琼花要给胡汉检查伤口。胡汉微微摇头拒绝,毕竟伤在屁股上,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谢琼花心想:你这身体大部分我都看过,屁股倒是没见到过,想看。嘴上却说:“都是江湖儿女,无需讲究,疗伤要紧。百花会多年经营药材生意,疗伤我是行家。”说完便翻过胡汉身体,解开包扎布条,查看伤口。胡汉无力反抗,只能任其摆布。谢琼花见伤口还是红的,便安下心来,取出两瓶伤药,在胡汉屁股上涂涂抹抹。谢琼花让手下去烧水煮布条,见胡汉发烧,又给胡汉喂了两粒药丸。
秦洛与赵佑林在一旁没有半点搭把手的意思。
吃完药,胡汉坚持不住,昏昏沉沉睡去。
谢琼花与秦洛、赵佑林二人自我介绍道:“我叫谢琼花,百花会的大当家。”
赵佑林说道:“百花会的大当家,算是百花魁首,百花魁首乃是花仙子,见过花仙子。”
谢琼花笑语嫣然地问:“这位英俊的公子是张教主吧?”
赵佑林说道:“花仙子说对了一半,我是英俊的赵公子,不是张教主,花仙子可叫我安亭。他叫秦洛,富强教光明左使。”
秦洛微笑见礼:“秦洛见过花仙子。”
二人一口一句花仙子,叫的谢琼花心花怒放。
百花会众人随身带有干粮,晚饭无忧。
秦洛用烤鸡招待谢琼花,边烤边与谢琼花聊天。
秦洛突然想起一事问:“谢当家说百花会经营药材生意,是向关内走私吗?”
谢琼花一开始没明白走私的意思,想了想就明白了走私就是私贩,便点头称是。
秦洛又问:“你们在东边的沙漠里有成熟的路径?”
谢琼花回道:“路径很隐蔽,也很可靠。”
秦洛转动着山鸡思考了会儿,然后把山鸡放在架子上,起身一礼,说道:“请谢当家帮我运一些人到关外。”
谢琼花想送一些人出关很容易,便没在意,随口问:“多少人?”
秦洛说:“少则三五十万,多则上百万。”
谢琼花惊得说不出话。
一旁陪秦洛烤鸡的赵佑林开口了:“你二人当我这朝廷命官不存在吗?当着我的面谈论私贩药材,私贩人口!再说,你们富强教哪来上百万人。”
秦洛笑道:“安亭在我眼里不是官员,是至交好友,莫逆知己,有话自不避讳。我要在文殊山和祁连山之间的这几百万亩土地上建造一座人间天堂,可年活百万人,可年挣千万银。”
赵佑林与谢琼花闻言更加惊愕。
赵佑林直视着秦洛说:“秦兄不是在夸口?不是在喷朱麾白?我可听闻秦兄曾当众高声大喊可手握日月摘星辰,又可在风口浪尖掌控乾坤旋转!”
谢琼花听到此处忍不住轻笑出声。
秦洛老脸一红,解释道:“那是夸张手法,如李太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并不是吹牛。今年是连续大旱的第三个年头,我与安亭说过大旱还将持续四五年,将会有千百万人流离失所,以致民乱丛生。我富强教不会对即将到来的巨大灾难袖手旁观!我要在此建一城,垦田百万亩,建工坊千余座,为无家可归的灾民提供生计。”
秦洛说着伸出左手握住赵佑林的一只手,伸出右手握住谢琼花的一只手,诚挚地问道:“二位可愿助我?”
谢琼花手被握住时本能地往回抽了抽,但秦洛握的用力,没抽出来,看秦洛真诚的眼神不像是有歪心思,便由他握着。她本是来追星的,不想却摊上个大工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赵佑林双眼放光,说道:“秦兄竟有如此雄心壮志,但有所托,定义不容辞!”
秦洛又眼巴巴地望着谢琼花。
谢琼花眼珠一转,向胡汉努了努嘴,说:“他若求我,我就帮这个忙。”
秦洛松开二人的手,来到胡汉身边,一巴掌把胡汉拍醒,说:“快求谢姑娘。”
胡汉迷迷糊糊地问:“求什么?”
“求谢姑娘嫁给你!”秦洛说。
胡汉闻言一激灵,这回真醒了。于是怒道:“我发烧怎么把你脑子烧坏了,别吵老子!”
秦洛促狭地说:“你屁股蛋儿都被人家看了,不娶人家行吗!”
胡汉没好气地说:“少给我来这套,你有事说事。”
秦洛便把想要通过百花会的走私线路把灾民运出关外建设新家园的事说了,着重强调了非要胡汉张口谢姑娘才肯帮忙。
胡汉虽然感到奇怪,想着这是大事,便张口请谢琼花帮忙,还保证如谢琼花需要他帮忙,他在所不辞。
谢琼花这次非常痛快的答应了,马上要求胡汉送给她那些她心念念的墨镜及衣服,还要胡汉准备包包、镜子、香皂、卫生巾等女性用品,她要运到西域贩卖。胡汉也爽快地答应了。
赵佑林问秦洛为何不在关内建城?秦洛说关内的土地大多有主,没主的土地还需官府审批,不知会被盘剥多少,银钱都用去买地和打点了,哪如关外来的自在。赵佑林一想也是,只是担心在关外建城四面受敌,有许多恶仗要打。秦洛说只要有赵佑林这个火器大师在,他们就不怕打仗。赵佑林听得很是开心,自信心爆棚。
噼啪作响的篝火旁,胡汉在沉睡,秦洛与赵佑林讨论着发展大计。至于谢琼花,她也在篝火旁感受着篝火带来的温暖,她望着一个人,孤单的感觉在温柔的目光中消融地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