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也不是坏人啊。”

“那你们把我锁起来是干嘛？”

顾小小回过神来，因为这两妖怪还能交流，那就还好。只是她却不敢抬头看这两妖的面容了。

“你不跑我们自然不会栓着你。所以等下我们要是给你松开，你会跑吗？”

这是后来才出现的那个声音说的，尖细的声音，是马面。

“你先说你们想要干什么吧，我都不知道你们找我是为了什么，而且还模仿我师父的声音把我骗出来。”

“当然是让你跟着我们走了。”

“啊？”

顾小小又被吓到了，什么情况，难道是这妖怪想要抓我回去送给什么山大王吗？她这样想着，不禁想起了自己原来看过的那些画本，难道那些都是真的吗？

“牛哥，你不会说话就先别说了，你看你把她吓的，这样，你退后，我来说。”

马面这样说着，便将话题接了过来，然后便先安慰道：

“姑娘，你先别想他说的那些，听我说明现在的情况好吧。”

“你，你说吧。”

“那，姑娘我先问你，你刚才出来之时，是不是飘着出来的，是不是能穿过那些缝隙。”

顾小小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妖怪会问出这样的事，但是靠着大门，她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刚才在里面是不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而且你会感觉好冷。”

又点了点头，然后顾小小便说道：

“对啊，这是在梦里，那你们应该伤害不到我的。”

这样想着，顾小小终于勇敢的抬起了头，但是只一秒，她便又缩成了鹌鹑，没办法，她还是对这牛头马面接受不能。

“难道姑娘你就没想过这并不是在梦里吗？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你已经死了呢？”

“你说我死了？”

顾小小呆住了，似乎是在想自己梦里的妖怪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

“不可能，我好好的怎么会死呢？你一定是在骗我。”

“看来姑娘你还是不相信啊，牛哥。”

“怎么了，要把她拖走吗？”

这声下去，牛头自然拖动了一下锁链，惹得顾小小又一阵惊呼。

“笨啊，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你拖走她啊，这不符合我们的最新规定，你想挨罚吗？我是想让你把生死簿给我。”

“哦，你早说啊。”

牛头用自己另一只粗壮的手在身后摸索着，总算将马面想要的东西拿了出来。然后马面接过去之后，便一手提灯，一手举着那册子开始宣读。

“顾小小，云州华宁县人，十五岁，女。这是你吧。”

顾小小点了点头，又呆住了。

“你的死因是因为长时间运功过度，导致身体五行失衡，因此而亡。你想想，你之前都干了些什么，现在能想起来了吗？”

马面说完，还贴心的将那册子举到了顾小小面前，好让她看个清楚。

这下，顾小小总算是信了一点了，想想自己之前好像确实是在修炼吧，五行失衡，自己那样努力修炼反而五行失衡了吗？所以五行失衡又是什么？

“那这样说来，你们就是牛头马面了，是要抓我去地府的。”

“当然，不，不对，不是抓，是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