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他虽然工作也很忙，但总能抽出时间去陪左明焕做很多事情。

“我以前想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爱我的。”左明焕吐出一口烟来。

傅倬衍看着左明焕的脸，心脏胀胀的，连同着眼眶都有些发酸。

他想说自己一直都是爱左明焕的，可谁又信呢？

他的言行都不值得信任。

左明焕摇了摇头，自说自话，“我想，曾经你应该是爱过我的吧。”

“不然我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你呢？”

“我是幸运的。”傅倬衍说。

其他的话都堵在喉咙里，说太多，反倒是破坏了现在的氛围。

可能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听着左明焕说。

但左明焕却并不打算自己说，他看向傅倬衍，将问题抛给了傅倬衍，“你呢，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傅倬衍喉咙有些干涩。

左明涣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不是逼问，也不是抱怨，而是像在和朋友闲聊。

心中那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消失了，傅倬衍看着天空中的星星，忽然像是看开了。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人。”

“不是说你女气的意思。”

“当然，我觉得长得女气是件好事，好看嘛。”左明焕笑着说。

傅倬衍点头，“就是在见到你那一刻，就想要和你亲近。”

“以前我没谈过人。”

“见到你的时候，其实也没想过要和你成为什么样的关系，就是想要和你认识，想要和你说说话。”

“后来和你认识了，说上话了，又觉得不够。”

“想要和你更加亲密。”傅倬衍说着这话的时候，目光是落在左明焕脸上的。

此时此刻，他也想要和左明焕亲近。

从物理距离到心理距离。

可他不敢说，他知道左明焕不愿意。

“所以你才帮我，帮我母亲，然后让我待在你身边。”左明焕问。

傅倬衍喉咙滚了滚，“那个时候，更贪心了，总觉得只是和你成为朋友不够。”

“我想要你依赖我。”

“因为我长得好看？”

“不是。”傅倬衍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眉头紧锁，可也得不出答案。

他只记得那个时候像是发了疯一般，想要将左明焕据为己有。

甚至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想着怎么把左明焕放到自己身边。

稳稳当当，随时能亲到，能抱着。

“说不上来，但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想要……每天睡醒之后，都能看见你。”

“想要和你更加亲密。”

“上床那样吗？”左明涣的烟已经点完了一支。

傅倬衍还是摇头，“刚开始不是。”

“最开始的时候，我感觉，只要能和你有肌肤接触就是好的。”

“刚在一起的时候，你很喜欢用脸来蹭我的脸。”

“我觉得，我的心脏化了。”

“我喜欢你的亲近，享受着，贪恋着。”

“或许那个时候是爱你的。”

傅倬衍想说现在也是爱你的，可他说不出来。

不怕左明焕笑话，只是怕左明焕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