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丝毫犹豫和多余的话语,径直闯入房间,准备将张大带走。
此刻,屋内一片昏暗,只有床边那盏微弱的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张明赤裸着上身,满脸通红,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甜言蜜语,正与那名寡妇在床上嬉笑打闹着。
“嫣嫣,以后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劳资现在有的是钱,咱们以后做生意,以后你就是老板娘。”
“嘿嘿嘿!给哥香一个,来叫声明哥哥给劳资听听。”
寡妇娇嗔地推了张大一把,嘴角含笑,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明哥哥”嫣嫣笑的花枝乱颤,眼角眉梢都是情,让张明看得火热。
两人你侬我侬,互相倾诉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要是咱以后能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儿子就好了。”寡妇轻轻靠在张明的怀里,一脸娇羞地说道。
张明嘿嘿一笑,伸手捏了捏寡妇粉嫩的脸蛋:“那是肯定的呀,到时候咱们再开一间小店,卖些日常用品啥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红火。”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充满希望的未来。
他们一边笑着,一边举起酒杯,碰杯后一饮而尽。
桌上的菜也慢慢减少。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尽情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欢愉时光。
然而,就在他们沉醉其中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被猛地推开,周龙岳和李放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门口。
“碰碰的两声,”门开了。
张明和寡妇瞬间愣住了,手中的酒杯也停在了半空,脸上的笑容凝固住,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慌乱。
“你们……你们私闯民宅?”张明结结巴巴地问道。
寡妇则吓得连忙缩进被子里,不敢露头。
“我要告你们”被子里的女人瓮声瓮气。
周龙岳和李放面无表情地看到着床上的两人。
周龙岳冷冷地说道:“哼,这青天白日的你们可以呀!行了,别废话,赶紧跟我们走一趟!”
李放“你们可以呀!这罪名又多了一个。”
“不,不,不,我们是在处对象”寡妇急急忙忙的说。
“对,我们是在处对象,明天就去领证。”
“是的,是的。”
“赶紧穿衣服,跟我们走”。两人异口同声。
听到这话,张明和寡妇对视一眼。
心中虽然万分不情愿,但也知道此时反抗根本没有用。
于是,他们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慢吞吞地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跟着周龙岳和李放走出了房间。
“小同志,不是,我们真的是搞对象,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绝对没有搞错,走吧,不想我动手的话!”李放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
就这样,两个人一路上都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和内心深处不断涌起的懊悔与自责。
寡妇忍不住在心里低声咒骂起来:“真他娘的,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我这好不容易才盼来一口肉吃,结果现在可好,全都给搞砸了!”她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用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自己身边张明的大腿,似乎想要借此发泄心中的不满。
而一旁的张明则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心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道:“只希望这次可千万别把那件事情给捅出来了……不然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一颗花生米是少不了了。
没有经历了曲折,他们成功地带走了张明。
然而,此时的他们并没有感到丝毫的轻松,反而觉得心头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
就这么普通的人能策划这样的案件。
周放:披着人皮的狼。
周龙岳:这家伙外表却是相当老实。
最后被送到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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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京市第一纺织厂。。
邝胜万和王特宇急匆匆地走进了京市第一纺织厂。
纺织厂里的工人们正情绪激动地围着伍盛夏和吴琼江厂长。
众人情绪激动地大声嚷嚷着索要工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嘈杂声不绝于耳。
有的人甚至挥舞着手臂,以加强他们话语中的威胁意味:“如果今天拿不到钱,我们就罢工!”
这时,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人的高喊声:“凭什么王宁宁自己犯的错误,却要让我们来承担后果?这太不公平了,我们绝对不服!”他的话音刚落。
立刻有其他人附和道:“对呀,就是这样,我们才不服气呢!”
紧接着又有人喊道:“我们必须要一个合理的说法!”
一时间,呼喊声此起彼伏,如同浪潮般汹涌而来。
“罢工!罢工!”
大家齐声高呼起来,那整齐划一的口号声响彻整个车间。
同时,另一波声音也响了起来:“我们要工资!我们辛辛苦苦工作这么久,不能没有应得的报酬!”
“没错,我们还要王宁宁出来负责,她造成的损失不应该由我们来买单!”
人群越来越嘈杂混乱,各种指责和抱怨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又把矛头指向了伍副厂长,大喊道:“伍副厂长,你们家就是故意的吧!为什么非要派王宁宁去做那件事,现在出问题了,难道你们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随即又有人跟着起哄:“就是啊,瞎逞强!明明是自己决定让王宁宁去的,结果搞成这个样子,你们家必须要为我们负责到底!”
然而,面对如此激烈的场面。
吴琼江竟然还有心思去关心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伍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