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菡已经将象棋装好，对苏凡说道：“一会儿沈书记如果问你象棋花多少钱买的，你怎么说？”

“我就告诉他一万块钱买的。”

“能信吗？”

“不仅会相信，而且还会非常高兴。”

柳清菡眉头皱了几下，有些不明白苏凡的意思。

滴滴！

苏凡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是程幻晓回的电话，帮忙接通问道：“程姐，沈书记有时间吗？”

“他有时间，你来吧！”

“好的程姐。”

“3号楼，我在门口等你。”

“好的。”

苏凡挂断电话，开车就直接进了家属院。

门口保安并没有拦车，苏凡猜想是程幻晓已经说过了。

开车来到3号别墅门口的时候，苏凡看到程幻晓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非常干练的站在门口。

只是一眼，就让人觉得像个高高在上的女强人，不敢有任何的亵渎想法。

程幻晓的目光却注视着车上的柳清菡，脸上还露出了一抹讶然。

这种惊讶只是稍纵即逝，很快就消失不见。

苏凡把车子停好，带着柳清菡下车。

“清菡，这是程姐。”

苏凡给程幻晓介绍。

“程姐您好！”

柳清菡喊得很甜蜜。

“你是苏凡的第几个女朋友？”

程幻晓半开玩笑的询问柳清菡。

柳清菡脸有些微红，看向苏凡。

苏凡眼珠一转，对程幻晓说道：“这是我第一个上床的女朋友。”

“滚！”

柳清菡没想到苏凡当众说这种事，又恼又羞。

程幻晓倒是很意外，笑着对苏凡说道：“你可真大胆，什么都说。”

“程姐，沈书记在吗？”苏凡不回应，转移话题。

“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进来吧！”

“好的。”

苏凡带着柳清菡，跟随程幻晓进入了别墅。

“您们两个随便做，我给你们倒水。”

程幻晓招呼两个人。

苏凡对柳清菡递了个眼神。

柳清菡刚刚对苏凡直白的说两个人上过床，虽然有些害羞，但心中还挺高兴，自己的这个地位，自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于是就站起身对程幻晓说道：“程姐，我能帮你做什么？”

“你先坐一会儿，我们两个等会儿聊天。”

柳清菡知道这是给苏凡和沈德伦相处，腾出时间就点头说道：“好的程姐。”

程幻晓帮助苏凡和柳清菡倒好水。

苏凡还未等喝水，沈德伦就从外面进来了。

他连忙站起身对沈德伦恭敬客气地喊道：“沈书记您好！冒昧打扰了。”

沈德伦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昨天的那种严肃，笑着对苏凡说道：“你怎么上班时间突然来找我，有事吗？”

“我一直想要拜访沈书记，始终没有时间。”

沈德伦微微点头问道：“你父亲这次提拔完，你以后可是有身份、有地位了。”

“多亏了沈书记帮忙。”

“怎么能多亏了我呢？你父亲提拔又不是我帮的。”

沈德伦仿佛是不邀功般的对苏凡回应道。

苏凡则是笑着对沈德伦说道：“沈书记当时的一句话，非常重要。”

“就算是没有我那句话，你父亲的提拔同样可以。”

苏凡看到沈德伦竟然不邀功，反而有些摸不准沈德伦的意思。

沈德伦微笑注视苏凡，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