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燕偷笑：“原来大名鼎鼎的黎总这么小心眼。”

“何止啊，上次我不小心弄坏了他的裤子，他要我赔偿他二十条，要不是我语气好，我估计他还得让我赔他底裤呢……”

姜小渔撅着嘴，心情很不美丽。

她跟凌燕说说笑笑的进了VIP包间，浑然没发觉身后有一道目光正幽幽的盯着自己……

凌燕点点头，拉着她来到了凌度的VIP包间。

凌燕大手一拍，进来了四个极品，要比门口站岗的那几个男人更好看。

姜小渔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嘶溜嘶溜，吸吸口水不能掉出来。

“怎么样，这几个不错吧？”

“人间极品。”姜小渔竖了个大拇指：“比黎笙强多了。”

凌燕笑的更欢了：“以前我觉得温中承成熟，说出的话贴心，让人心里暖暖的……可谁成想宋家有势力，他就立马丢下我了，现在想想他根本一无是处，打呼噜磨牙是家常便饭，只要有了钱，什么小鲜肉没有？我图他什么？图他不洗澡？图他一身老人味？”

姜小渔笑了笑，一抬头瞥见了一个酷似黎笙的男孩。

少年身形欣长，一双眼眸炯炯有神，头发挑染几缕银灰色，年轻又稚嫩。

鬼使神差的，她多看了几眼。

年轻真好，瞧着干干净净的，一点老人味都没有。

凌燕开口：“这次让你过来，就是为了庆祝你拿下温氏，你喜欢的话我让他陪你喝喝酒？”

鬼使神差的，姜小渔点了点头：“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凌燕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年轻男孩们有活力，唱歌跳舞都不在话下，包间里的气氛热火朝天。

两个女人推杯置盏，没过多久就有些微醺了。

凌燕有些惆怅：“小渔，如果我儿子也像你一样有活力就好了，他比你大三岁，但心智却跟小孩一样……”

“什……什么？”耳边是劲爆的音乐，太吵了。

凌燕摆了摆手，示意小鲜肉们离开。

门开的那一瞬，姜小渔扭头一瞥，瞧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庞，男人一双鹰隼一般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仿佛要戳出个洞来。

黎笙？

她用力摇了摇头，不对，不是黎笙，应该是看错了。

她揉了揉眼睛，眼前除了小鲜肉们离开的身影以外，再没了其他。

嗯，洋酒的后劲还挺大……

等关了音乐，包间里陷入了安静。

凌燕拎着高脚杯，眼底带着浓重的忧伤：“小渔，我大概是活不久了。”

“什么？”

姜小渔皱眉：“凌姨，你在胡说什么？”

“宋芳背后势力不可小觑，这也是温中承跟她结婚的原因所在……宋芳判了死刑，下个月就要执行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宋芳会这么轻易的被抓？”

凌燕扯出一抹苦笑：“宋氏的势力一直盘踞在国外发展，我阻断了信息传播，宋芳有几个手下，他们隶属于宋氏，三个月前我让人悄悄杀了他们。宋芳联系不到那几个手下，只会以为他们另谋高就了。

她们也可以利用电话跟网络联系，我事先请来了国外的黑客，阻断了网络链接，宋芳跟温瑾玉的电话根本打不出去，那边会一直显示占线，她们没办法救助。”

听到这里，姜小渔瞬间瞪大了眸子。

她竟然没想到这些！

原本以为只要拿到证据就可以置宋芳于死地……可没想到凌燕在背后做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