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伤害以曦的，”孙子的声音变得温柔，眸光也变得柔和，“我那么爱她，怎么舍得伤她？”

睫毛微动，夏亿得懂了孙子的疯，她开口，试图解开孙子心里的结：“孙子，当年，我被车撞飞，落水时就已经是尸体了。”

“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孙子回道，目光恨恨地刺向了龙霆，“就算是零机率，也必须下水救你，更何况，机率不是零……”

夏亿得摇头，仍试图解释：“不是的，他当时是要下水的，是龙伯母拦着他……”

“别替他找理由！没有下水救你就是他的错！”孙子出声，打断了夏亿得的话。

这厢，易梵忍不住了，他开口：“孙子同学，龙霆是只旱鸭子，根本就不会水，你让他下水干什么？给救援队增加负担吗？他要是跳下去，救援队是顾着救他还是顾着救以曦？”

易梵的话让夏亿得滞了眸。

龙霆不会水？

那他当年还非要下水救她？

眸悄湿，心悄漾，夏亿得柔软了眸光。

“少废话！”孙子根本不听易梵的话，他恨恨地看着龙霆，眸光狠戾：“给你一分钟时间，自己从这儿跳下去。”

孙子已因爱成疯，夏亿得却仍不放弃：“孙子，你听我说，现在，你还可以回头，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听我的，放下刀，今天的事情我会帮你跟警察说……”

“以曦，”孙子眸光烁动，“你不想我坐牢？你是……在乎我吗？”

夏亿得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犹豫了一秒后，才道了一个“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