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衫女子拿一根秃鞭,迎战四位使单刀的高手,竟是丝毫不落下风。那根秃鞭指东打西,竟然令四位单刀高手手忙脚乱。
忽然一名黑衣人啸叫了一声,使出了地趟功夫,在地上翻滚向前攻进,而另三人有人主攻上盘,有人主攻中路。红衫女子不时后退,因为那根秃鞭防守的空间有限,要想挡住上中下四柄刀的进攻,红衫女子有些力不能支。
上官敏行看到红衫女子有些不敌,他很想上前相助,但又恼她刚才口中的刻薄,心想她还不致很快落败,想再往下看一看。
易慎之见红衫女子落了下风,他的心中甚是焦急,忙拉住上官敏行的手:“敏行哥,你快上去帮她好不好,这位姐姐弄不好要吃亏。”
上官敏行笑道:“刚才人家嘲笑过你呢,这么快就忘记啦?”
易慎之向上官敏行求恳道:“哥,咱们做男人的,就不能和她们女孩子一般见识啦。”
上官敏行道:“好。我听兄弟你的。”
上官敏行在地上拾起一片碎瓦,边跑边向四位黑衣人喊:“四个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这也太不公平了。”
上官敏行与他们有四五十步的距离,但他的喊声并没有让他们停手。眼看一名黑衣人一刀劈向红衫女子的肩部,上官敏行手中的瓦片飞了出去。
刚才上官敏行见红衫女子掷金子的手法甚是巧妙,他的心中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上官敏行曾在脑中无数次回想那金子最后的必变方向,但他一直没有找到答案。因此他在将瓦片抛掷出去时,只是模仿了当时红衫女子的动作,至于能不能达到效果,他的心里是一点也没有把握的。上官敏行想要用瓦片飞向那位向红衫女子出刀者,最后却变成打向他身旁的那位黑衣人。
瓦片向出刀者飞了出去,那位出刀者眼见瓦片飞来,眼见会击中自己的面部,他忙抽刀回防,不想那瓦片却突然变向,向地上掉落。那使地趟功夫的黑衣人因伏在地上,并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向自己袭来,因此他一个翻滚躲开瓦片,站立起来。
上官敏行感到有些羞愧,虽然掌握了一些要领,但没想到改变的方向不对,阴差阳错地射向地下。
红衫女子立刻解围,她刷刷刷三鞭,将攻近她的另三人逼开。
上官敏行奔过去,与那红衫女子站到了一起。
红衫女子一惊,道:“你趟这道浑水干什么?这些人是惹不起的,你若惹了他们,他们就会像疯狗一样不停地缠着你,让你一直不得安生。你快快退下,我们的事与你无干。”
上官敏行一腔豪气地说道:“我虽然没学什么武功,但见到有人这样不顾羞耻欺负一个弱女子,我就心生义愤,就想上来帮忙。你看到我那位兄弟了吧?他什么武功都不会,他都想上来帮你,何况我还会那么两招武功,我有什么理由不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