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样的才是真实的他？

步若卿记得，可他自己却都要忘了。

忘记曾经是如何同步若卿一起完成手术，忘记曾经和步若卿在六院急诊科的日子。

所有的一切他仿佛都忘记了。

脑子里回荡得只有怨恨和不满。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执着成这个模样了。

许以天不明白。

他望着步若卿，却发不出任何一个字。

而步若卿知道许以天被她说懵了。

“能不能在会议上端正一下你的态度？”步若卿决定这是最后一次发问。

沉默了片刻，许以天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到的其他人完全震惊不已。

因为此刻的他乖得就像幼儿园的孩子。

步若卿说什么，他都是微微点头应下。

莫妮卡也很是诧异。

她看了看许以天，又瞅了眼步若卿。

这两人过去究竟是什么关系，只是普通朋友吗？

可看许以天的样子实在是令人觉得奇怪。

会议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

步若卿轻轻吐出一口气，接过严辰封递来的水。

“今天你也够累的了，回去后好好休息。”严辰封揉了揉她的肩膀。

“嗯，我知道。”

两人正在闲聊的时候，突然步若卿前方出现了一片阴影。

一抬头正是许以天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