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别人是歹人,你们他娘还要不要点脸?有这样憨傻的歹人吗?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们这群猪脑壳一样愚不可及啊!
他弱不禁风一个人,你们如狼似虎一群畜生,他敢招惹你们?哼哼,老子不信!
老子敢说,必是尔等贪图他的某样东西,欲要强行霸占!真他娘厚颜无耻!老子最鄙视你们这样睁眼说瞎话颠倒黑白的恶痞!
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啊?老子告诉你们这群王八羔子,今天,你们休想!
老子们一大早就爬起来办差,水米未进,本来想到这弄点东西垫吧垫吧,你们他娘竟然在此闹事,看这饭馆让你们给折腾的,还像是个吃饭的地方吗?看小二和老板被你们给吓的那样,还他娘能做生意吗?
害老子们忍饥挨饿,你们真他娘可恨至极!
敢不把官差放在眼里,今天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他娘就不知道这个国家容不得你们这些败类嚣张、撒野!
识相的话,就他娘乖乖滚下马来,互相抽打一百给嘴巴子!若是老子看着满意,或许能给你们一条生路,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这群龟孙的祭日!”衙役头一通臭骂,总兵府的众人差点直接背过气去。
“你不要凭空胡说八道!我们真是总兵府的人!不信的话,你把我们家小主人救下来,咱这就去见总兵大人!”被气得浑身颤抖的干枯老家伙,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让老子救人老子就救人了,你他娘算老几?少拿你们虚无的总兵府来糊弄老子,若非老子们要捉拿朝廷钦犯,无暇分身,老子今天非带领我的兄弟们灭了你们的老巢、宰了你们的猪总兵不可!
一群胆大妄为的混蛋,百般阻挠衙役办差,公然抗法,老子们有权将你们就地正法!
不想死的话,就他娘乖乖的从马上滚下来,再他娘给老子磨蹭,老子可要动手了!”
干枯老家伙心肺欲炸、忍无可忍:“哼,你个该死的东西,你他娘到底是不是官差?你们他娘是哪个衙门的?哪个王八羔子是你们的县令?”
“你个老杂毛,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没他娘看到老子们都穿着官服吗?敢骂我们县令大人,我看你是打灯笼去茅房真他娘想找死!”衙役头怒,凛冽的杀意透体而出。
看情况,反正今天也不能安然离开,干枯老家伙也豁出去了,心中的怒火不在忍着憋着,破口便骂:“一群王八蛋、狗杂种!假冒官差,犯上作乱,罪该万死!是个爷们儿就别他娘藏着掖着,有种报个号出来!”
“哼,老子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老杂毛,支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老子乃是金湖县的衙役班头耿一彪!
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三息时间,还不滚下马来,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不讲情理了!”
话落,干枯老家伙便要开口怒骂,而耿一彪却先他刹那开始大声报起数来:“三……二……一!”
眨眼,三息过去,竟无一人下马,这可气坏了耿一彪:“好好好!敢把老子的话当放屁,真他娘有种!给机会不知珍惜,跟老子耍横,行!
高高在上的姿态,居高临下的鄙视,不知好歹的愚蠢,这都是老子最他娘不能容忍的事情,而你们都具备,这是你们逼老子大开杀戒!
既然不想滚下马来活命,那老子就让你们在马上去死”
耿一彪愤怒至极,说着一把抄起桌上他那把五尺长、一尺宽、宛如铡刀一般的兵刃,双脚一点地,身子腾然跃起,大刀一抡,悍然劈向五花马上的干枯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