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盛，我就直说吧，祭品，是谁。’’

‘‘你知道这些做什么？’’

十字笑了笑，已经很久没人说过他的名字了。

‘‘别嬉皮笑脸的！’’

‘‘沈倦意。’’

‘‘，，，说清楚。’’

‘‘沈倦意把先生害死了，还害的我离开了他，那活祭品应当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夜归看起来并没有太过于惊讶。

‘‘啊，那家伙啊。。’’

‘‘白墨也是那家伙整死的，还有你。’’

十字提醒着。

‘‘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哎，白墨现在。。’’

‘‘当时是死了，但我用了点小技巧，现在还是蹦蹦跳跳的活的好好的。’’

十字看上去有些骄傲。

‘‘你干啥了？’’

夜归顿感不妙。

‘‘交换寿命。’’

‘‘谁的。’’

‘‘我的。’’

‘‘。。。’’

交换寿命，，，是十字的能力，说是交换，其实就是把能力暴力抽出在塞到自己身上或者别人身上，在结合现在，十字没办法出去，，那就是。。。

‘‘你真狠啊。’’

‘‘没办法，白墨是撑不住碎片化的，他在速度和力量上也更有优势，要是先生出事，白墨的速度也是顶尖的。’’

十字解释着。

‘‘那你，，，一个人扛了多久？’’

夜归皱着眉头，看上去心情差极了。

‘‘不知道，除了搬家以外，我基本上没怎么动过。’’

十字晃了晃那漂亮的玻璃杯，里面的果粒随着运动上升又随着重力下降。

‘‘真能忍，哎，不过现在我来了，你也总算是能休息一阵了。。’’

夜归摇摇头，不再继续问问题。

。

。

。

‘‘我们来啦！’’

听着那清甜的声音响起，十字满怀期待的回头，夜归脑海中也似乎闪过了小狗这个词。

‘‘先生，沈先生。’’

看着十字从那副死不要脸的样子变成现在这副专业的样子，夜归甚至都要憋不住笑了，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

走在身后的男人，那副样子，虽然和之前的气息不一样了，但还是让人感到一阵厌恶。

‘‘欢迎回来，，哎呀，后面那位，一定就是沈先生了吧。’’

恶心。

学着十字的称呼，夜归咬着牙说出了那句沈先生。

是他。

在灵魂里尖叫的声音响起。

夜归也再次回想起几千年前那痛苦的感觉，那恶心的感觉，自己，白墨，还有鸣盛，还有先生，，都是被这个人。。

也许是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沈倦意拉住时宸的衣袖停了下来。

‘‘怎么了？’’

‘‘不，，突然感觉后背发凉啊。。’’

沈倦意转动着目光看着周围。

‘‘回来沈先生，是太过于紧张了吧，来坐到这边，我来为您介绍。’’

听着十字的声音，夜归总算是强迫自己暂时冷静下来了。

‘‘您好～欢迎沈先生来【夜归】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