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额的后背就像棉花袋子一样宽厚,暗器碰到他身上,竟被弹开了。
一道青衣身影困惑的“咦”了一声,“金刚经?出越人竟开始修中原功法了?”
南宫泽从暗处现身。
慕额通体光滑,阳光照射下就像是有金光打在上面。
“金刚经?”李鹤十分不屑,“雕虫小技!”
在他绝对的力量之下,都是草芥!
南宫泽见状,也加入进来,“你一人难敌,我也来!”
慕额应付一人便已棘手,突然又冒出个高手,不免乱了阵脚,破绽越来越多。
“就是现在,殿下,助我一臂之力!”
南宫泽大喊,李鹤长眸冷冷一瞥,给南宫泽引了个合适的角度,再侧身离开,便是这么眨眼的空隙,暗器再次射出,这次是万花针!
长针如莲,猛地扎进慕额心脏的位置。
再坚硬如铁的人,心脏都是软的。
慕额身形一顿,时间定格了般,口吐鲜血,向后跌几步,摔进水里,再也没有上来。
李鹤落地,拍了拍身上尘埃,“多此一举。”
南宫泽却是不气,微微笑道:“南宫泽,见过五殿下。”
他上下打量青衣人,“你是何人?”
“府尹大人派我来的,说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来的路上遇到些麻烦,迟了些,还望五殿下恕罪。”
“秦苏?他怎么从未和本殿提起过你。”
南宫泽道:“天师府一向神秘,殿下就是与府尹大人交好,此间之事,也未免事事都知。”
李鹤怀疑他的身份,察觉到他警惕的目光,南宫泽道:“实际说来,府尹大人应当叫我一声师叔才是。”
浮若大师的师弟?
浮若虽说圆寂的早,却也有四十余岁,他这师弟看起来却与秦苏年龄相仿,怎会如此?
“我是我们道观里排行最小的。”南宫泽含笑解释。
李鹤从他的笑容里面,品出几分秦苏的影子。
倒是像的。
“你来作何?”
“五殿下不知去向,我那师侄着急的很,托我到处找找,想不到五殿下落了河,还有命流落江南,命不该绝。”
他们道观总喜欢动不动拿天命出来说,就是秦苏也有这个毛病。
再看他似笑非笑,一派波澜不惊的模样,李鹤心下有了数。
他所说应当不错。
“楚明颂在此。”
李鹤倏地侧头,南宫泽收敛起笑容,平静的水面看似古井无波,实则却暗藏汹涌。
“五殿下还未登基,便与出越帝王针锋相对,这排场倒是比皇帝还隆重!”
李鹤更加确定,这贫嘴的毛病也和秦苏别无二致。
“你们道观法号弄错了,你才应当是秦苏的师父。”
他话音刚落下,水里一样便崩裂出一样,四分五裂的肉块砸到各处,李鹤与南宫泽不约而同的躲开,因此分隔两边。
从林中钻出无数的爬虫,着魔般朝着慕额的肉块啃噬撕咬。
场面诡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