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
墨以软糯糯的接着问道:“这个怀表放在哪里,你知道吗?”
卫达摇摇头:“我没有怎么注意过这个事情。”
墨以点头,露出个乖乖的笑容:“谢谢。”
卫达‘啊’了一声后,匆忙回应:“不用谢。”
身后,白木首偷偷溜了过来,听见这两句直接问道:“怎么样?有收获吗?”
墨以:“我们去找项老大的怀表。”
“怀表?”白木首思考几秒后,开口,“那东西不是一直挂在他脖子上嘛。”
白木首将注意力转到卫达身上,上下扫了对方一遍后:“谢了,兄弟。”
“墨以这么信任你,你应该不会把这个事告诉项老大的吧?”
卫达:“??”
刚才还以为自己被孤立,谁知竟然是最信任的吗?
卫达突然有种感动。
他坚定的点了点头,保证道:“不会说出去的。但是你们也不会做危害项老大的事吧?”
“不会。”墨以一片坦然的保证。
卫达离开后,白木首刚才的气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怀表我们怎么偷得出来?”
白木首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链子一点点短,我当时还怀疑过,这个能不能从脑袋上套出来。”
墨以:“……”
白木首见墨以不吭声,接着问道:“要不,我们趁他洗澡时候试试?”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怕打湿吧?”
墨以歪头:“既然已经知道怀表在哪里了,你直接去问呀。”
白木首:“……??”
这么直接的吗?
墨以疑惑:“你们不是经常谈心吗?”
白木首:“……”
.
海风吹过,钻井台上仅限于项日奎和白木首两人的下午茶时间。
项老大再一次拉着白木首,向他表达充分的人文关爱。
明明说的都是没什么营养含量的废话,但白木首又确实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长辈的爱。这种感觉格外分裂。
“刚开始会有一些不适应,但是过得久了,你会慢慢喜欢上这里的。”
白木首干巴巴感叹:“人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
项日奎:“……”
顿了顿后,项老大开口:“你这种有话直说的性子,也真的好像幺幺。”
白木首扭头看着项老大,眼神微微下移——
他的脖子上,银色的链子闪闪发光。
铺垫也是铺垫不出什么了,白木首直接开口:“项老大,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我可以看看吗?”
项老大一愣,随后用手捂上衣服内的怀表。
白木首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墨以给他的小白菜剧本,脸上调整出一丝难过的表情:“对不起,我好像冒犯了?”
一句话,两人的关系瞬间变得有些生疏。
项老大脸色一冷,接着重新缓和下来,他喉头滚动几下后:“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