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担心着,下午司隶校尉带兵持刀冲进东宫带走了刘云骋,乔岐安想拦,刘云骋不让,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不是说带过去问话吗,问完一会就回来了。”
福宝和红菱在旁边都急哭了,太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如此这般凌辱,过去后还不知要遭怎样的罪,越想越怕,等太子被带走后,福宝赶紧让红菱去找少傅,说明情况前去搭救。
司隶校尉带太子回到府衙,面无表情例行问话:“你身为太子,人人仰慕,怎么能和贵妃躺在一起行苟且之事?”
“我没有,我从小受的是到最好的礼仪教养,君子有所为而有所不为,这是我最熟知明了的。”刘云骋答。
“那天早上有那么多的人证亲眼目睹了,怎么说?”司隶校尉继续问。
“我是被人陷害的,应该是头天晚上被人下了迷药,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到的贵妃宫更不知道,别说是上塌了。”
“有你是被诬陷的证据吗?”司隶校尉问。
“证据当前还没有找到,但很快就会找到,那天晚上只有太子妃动过我的茶杯,迷药也一定是她放的。”刘云骋坚定地说。
“你没有证据,让她过来问话她也一定是不承认,怎么办?”司隶校尉不经意间轻露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那父皇专设你们就是用来查明真相的,不是吗?”刘云骋反问。
“哼,用你来教我,要不咱俩互换一下,太子你坐上面,我站下面?”司隶校尉哼道。
“不敢当,你们要是懒政的话,我自己去找证据,一定会在父皇回来前找到交给你,好澄清事实。”刘云骋道。
“龙帝都气出病了,让我等速速查明真相结案,我们已经问过百十号证人了,都能证明你犯下的死罪,我劝你不要再推给别人,说是陷害的,还是先认了罪,请求龙帝再给你个改过的机会。”司隶校尉诱导他。
“呵,当我是三岁小孩先骗着承认画押,以后即使找到证据一切皆来不及了。”刘云骋已看清了此人的嘴脸,应是三皇子收买的人。
在此,还真冤枉了三皇子,他是想收买,但此人还不鸟他。
此人是东离王从小培养的线人,尊从东离王密信里的死命:趁机不惜余力除掉太子!
司隶校尉见今日差不多了,不会有多大进展,于是让手下带走太子关押起来,改日再审,也就是改日使非常规手段或迷晕他,签字画押承认自己的罪行,屈打成招还不能使,以防被龙帝查到,毕竟他们还是父子。
话说少傅听红菱说太子被司隶校尉带走后,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他打听到,从一开始司隶校尉就没有在认真查案,只是查验了那天去贵妃宫的证人,坐实了那天发生事实,如今太子落到司隶校尉府衙,凶多吉少。
少傅立即去寻了以往他的学生,廷尉蔡大人,让其帮忙探探里面的情况。
蔡大人本就深受少傅的教导,同刘云骋一样为人正直,忠心义胆,早就看不惯司隶校尉那狗仗人势样,现在胆大包天竟敢关押太子,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