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看着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宛如山岳般沉稳的背影离去,逆天的长腿一跨,坐在阿木提打开的副驾驶位。
目送三辆霸气的吉普车离开后,秦姝才缓缓收回视线。
她以为谢澜之今晚不会回来了,松开按在手腕内侧穴位的手,镇定从容的脸庞,瞬间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酡红。
谢澜之离开了。
留下秦姝被药物侵蚀的敏感身体,上不来,下不去,空荡荡的。
秦姝站在窗前的脚步后退,垂眸盯着脚下。
似乎是,玻璃窗上形成的深夜露水,因为受到温热刺激,滴落在屋内的地面上。
秦姝的脸色忽红忽白,耳尖微微泛红,眼底闪烁出几分无措的羞恼。
谢澜之!
这个只管撩,不管负责的男人!
秦姝算是体会到,谢澜之当初在963部队那种,极力克制隐忍的难耐滋味了。
秦姝深呼一口气,恼羞成怒地拉上窗帘,把身上褶皱不堪的真丝睡衣脱下来,从床头柜摸出几枚金针,步伐不稳,气息急促地往浴室走去。
她前世今生,都没有做过手工。
洗澡都吝啬碰的地方,哪里敢去反复去蹂、躏。
秦姝以金针封穴术,解决体内的躁动不安,把腹部涌起的那把燥火压下去。
一个小时后。
秦姝披散着秀发,双目含情,仿佛风中摇曳的玫瑰花,身姿妖娆地走出浴室。
她身无一物,神情放松而媚态十足,直接扑到偌大的床上。
“真好啊!又是一个人睡了!”
秦姝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笑嘻嘻的愉悦声音,清楚传到刚推开门的谢澜之耳中。
谢澜之脸色阴沉的吓人,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人不寒而栗,凶戾的眼神也仿佛一把利剑把人刺穿。
“谁?!”
秦姝很敏锐,立刻察觉到强烈的危险气息。
她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冷冽美眸凝着被缓缓推开的房门。
谢澜之以温柔覆盖脸上的冷漠,深邃眼眸漾起如沐春风的笑意。
秦姝看到是他,身体放松下来:“是你啊,吓死我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谢澜之大步走到床前,倾身吻了吻秦姝,微抿的娇艳红唇。
“回来向父亲汇报工作,顺便跟你正式道别。”
秦姝唇微启,主动去迎合,男人温柔中带有怜惜的讨取。
倏地,她眼神微变,嗅到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秦姝盯着军装衣领上方,被一滴血迹浸染的神圣徽章:“你受伤了?”
谢澜之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眉心凝起懊恼的纹路。
他嗓音冷漠道:“没有,这是别人的血。”
秦姝眼底划过一抹暗芒,什么都没有问,拿起床头柜的毛巾,亲自把那滴血擦干净。
谢澜之握住她的手:“阿姝,我该走了,你之前不是说想去香江,等空演结束你随时可以过去找我。”
“真的?!”
秦姝面露惊喜,她还以为这件事黄了。
谢澜之唇角含笑:“真的,只要你舍得孩子。”
秦姝也跟着笑了:“有什么舍不得的,他们现在被妈还有阿花嫂照顾得很好,小日子过得让我都要嫉妒了。”
谢澜之温凉的手,用了些力度,捏了捏掌中的小手。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秦姝,轻声说:“柳苼还在楼下等我,走了。”
秦姝望进男人闪烁坚定光芒的黑眸,点了点头:“好——”
谢澜之忽然单膝跪在床上,把秦姝连人带被子抱在怀中。
他声线低哑道:“阿姝,谢谢你。”
仅一句话,秦姝就知道战机的事有所收获。
她拍了拍男人的宽阔肩膀,笑道:“你要是真感谢我,以后少欺负我几次。”
谢澜之的动作一僵,语气不太正经:“床下都听你的,床上我说了算!”
“……”秦姝翻了白眼。
谢澜之把人松开,在秦姝的额头落下,一触即离的吻。
他深深地看着,无一不美,无一不媚的娇妻,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迈大步伐离开。
正如谢澜之所说,他仅是来道个别。
楼下。
谢澜之刚上车,就被坐在副驾驶的柳苼打趣。
“你们谢家的男人,都是老婆奴,马上就出发了,你还抽时间回来跟小嫂子道别。”
谢澜之启动车子,脚踩油门,霸气的吉普车噌地一下窜出去。
他唇角勾着讥讽弧度:“没有我媳妇,你以为你的宝贝战机,能这么快解决问题?”
周身还残留着一丝杀气的柳苼,不禁坐直了身体:“这事嫂子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