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只是玫妃出身差一些,忙起皇后丧仪不如满人更得心应手,再说应付那些王宫贵族,还得是满洲正黄旗的庆妃和出自科尔沁部的豫妃。”
“皇上思虑周全,臣妾望尘莫及。只是臣妾也无根基,这皇贵妃会不会不能服众呀?”
“这怕什么,朕不是给你抬旗了吗?满洲镶黄旗所有人都得仰仗你的鼻息过活,那么那一旗都是你的族人你的底气,日后他们也都是永璐和永琰的母族。”
清朝皇子母族,既是助力,也是伺候的奴才,只不过旗中有人位高有人位地,说白了都是为皇权服务。
皇后的丧仪很快就举行完了,且有皇上圣旨下达,不用国丧规制,宫里宫外守孝一月即可。
日子过得飞快,四岁的十五阿哥永琰迈着小短腿在养心殿和永寿宫之间来回跑跳,永寿宫来来回回的宫人和养心殿进进出出的大臣都瞧见了多次,只是没一位敢说什么的,没见皇上第一纵着吗?
“奴才给十五阿哥请安。”
“你是谁?”永琰背着一只小手,左手贴在胯边,不知道学得是谁的身姿。
“奴才养心殿太监小权子。”
“小权子?可是为什么别人都叫你权公公?你姓权吗?”
“奴才当不得您喊的一句‘权公公’您就叫奴才小权子就行,奴才没有姓。”
“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