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哭笑不得,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看来这偷苞米的‘嫌犯’找到了啊,原来是这一家子。”
可张老五还是不甘心,“那也不能说明他们之前没偷,说不定他们和这猪是一伙的,他们是猪老大,指挥这些猪作案呢。”
谢永强表情比苦瓜还苦,“我咋会和猪一伙啊,这太荒唐了。”
这时,刘能打着手电筒迈着八字步走了过来。
他脸上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嘲笑之色,“谢广坤啊谢广坤,你可真行啊!被人说成和猪是一伙的,你这本事可大了去了。”
谢广坤气得满脸通红,“刘能,你在这瞎咧咧啥呢,有你啥事啊?”
刘能捂着肚子,笑声在苞米地里回荡,“咋没我事呢?我这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你这热闹比唱戏还好看呢。你说说,你咋就和猪成一伙了?是不是你和猪交流了啥偷苞米秘技啊?”
谢广坤瞪着眼睛,手指着刘能,“你再胡说,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刘能撇撇嘴,“哟哟哟,还不客气呢,你先把你和猪一伙这事儿解释清楚吧。说不定啊,你上辈子就是猪,这辈子忘不了偷苞米这爱好呢。”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在黑夜里交织成一片。
谢永强在一旁无奈地摇摇头,“刘叔,您就别在这火上浇油了,我们现在都烦死了。”
刘能拍了拍谢永强的肩膀,“永强,我这是帮你呢,让你看看你爹多搞笑,说不定张所长一高兴,就把你们放了呢。”
张老五在一旁不耐烦地说:“刘能,你别在这捣乱,这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刘能走到张老五面前,绕着他转了一圈,“老五啊,我看你就是死脑筋,这猪都出来了,明显就是它们干的坏事,你还揪着广坤父子不放,你是不是和他们有啥仇啊?”
张老五被刘能说得一愣一愣的,“我……我和他们没仇,我看到他们偷我的苞米,都抓住现行了。”
刘能指着老母猪,“那你咋不说这猪是你派来陷害他们的呢?说不定你就是幕后大 boss,想让猪背锅呢。”
这下,大家又把目光投向了张老五。
张老五急得直跺脚,“刘能,你可别血口喷人,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张所长的脸在手电筒的光照映下,露出无奈的神情,“都别吵了,这事越来越乱了,咱们得好好理理。”
就在这时,一束手电筒光晃晃悠悠地由远及近,原来是王香秀挺着个大肚子赶来了。
她一到,就气呼呼地冲着谢永强喊道:“谢永强,你个废物,你干啥呢?我就想吃几个苞米,你咋还弄出这么大的事呢?”
谢永强一脸委屈,“香秀,我也不想啊,这不是出误会了嘛。”
王香秀眼睛一瞪,“误会?你就不能机灵点?现在可好,被人当成小偷,还扯出什么猪啊鬼啊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周围的人都有些尴尬地看着这一幕。
刘能在一旁偷笑,“哈哈,永强啊,你这媳妇可不好惹啊。”
谢广坤也不敢吱声,毕竟这儿媳妇发起火来那也是很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