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源又补了一句。

刘益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

他知道宁源是故意捧着自己，宁源也知道刘益知道，但只要不是修炼无情道的修士，总都爱听点好听的。

“俱乐部每初五、二十五晚上在七号教学楼4302开一次小会，平时你们有什么疑问、发现，也可以随时来找我！”

刘益又讲了几句俱乐部的规矩，然后话锋一转：

“你们既然入了部，也算我半个记名弟子了，按传统也该赐你们点什么。”

刘益看了眼白若凡，觉得有些为难，她父母也都是金丹修士，自然什么都不缺，刘益想了又想，从储物袋中掏出本笔记来：

“这是我以前在金庭大学读书时的符箓学笔记，你拿着读读吧！”

“谢老师！”白若凡欠着身子，鞠了个躬。

“至于宁源...”

刘益转过头来，这个学生倒简单了，他几乎不假思索道：

“我看你之前使的还是基础剑法的剑路吧？”

“是！”

宁源点了点头。

他还没对自己的剑法升级。

一来是兑换了功法、办了旁听证后灵石有些不丰裕，二来也是觉得斗胜状态下能发挥出自身最好状态，基础剑法也能使得精妙。

“基础剑法在练气境够用，但也得为之后考虑！”

刘益掏出了个玉简，丢给宁源：“这门三才万衍剑，是金庭大学一位前辈高人所创，在剑光分化方面颇有建树，可以学学！”

说完，他又突一顿，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凡上等剑术，都基于算术之道，你好好研究研究吧！”

“谢老师！”宁源学着白若凡，也鞠了一躬。

“去吧！”

刘益摆了摆手，打发了二人。

随后，他在办公桌下的抽屉里翻出了一部个人终端，一手握住。

他血肉之躯的左臂登时如扬沙而散，化作一缕缕无形之物，钻入了个人终端之中，链接了个人终端的灵网。

“孤儿...练气五层...当过试药人...三个月进了夜之巢四次，看来是在夜之巢得了些灵资机缘。”

刘益眸中密集的数据流闪过，满意地点点头，收回了手臂。

宁源的来历清白、踪迹可查，至于唯一查不到的夜之巢经历...无非是干过些血腥积累的事，或得了点机缘。

刘益的目光扫过桌子上的两个杯子，白若凡的一动未动，宁源的喝了个干净，笑了一声，也不在意了。

来历清白，有符卡方面的天赋，够了。

至于是不是有什么机缘......对练气境再大的机缘，在金丹眼里也就那样罢了。

......

离了教学楼，估摸着刘益也不会把神识外放这么远，宁源找了个角落，将他给的玉简贴在了额头上。

一股信息顿时传入了宁源脑海。

‘天下阴数，凡大七者，皆可三分，每为阴质数，性不一......故依此理，可将剑光三分，每分不一，或快或慢，各有奇效...’

宁源读着读着，神色怪异起来。

这剑术的原理，大概是......所有的大于七的奇数，都可以表示成三个奇质数之和？

这不弱哥德巴赫猜想吗？

不，在玄穹界大概叫‘三才定律’或者其他什么名字。

上等剑术基于算理……那说不定还有两仪版本的哥德巴赫猜想剑？混元版本的科拉兹猜想剑？

宁源咬着牙，感觉浑身都有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