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一向重义,苏昭疼媳妇,他也是半分不差的,当即扑通跪在地上,惊了沉鱼一跳。
“你快起来,我怎么受得起呢?”
“受得起,你当然受得起。”
他已经知道苏昭的身份,本想跪下行礼的,而后想一想,朝他拱了拱手。
四目相对,两人点了点头。
“娘子,你适才是想说什么吗?”
苏昭接过她手里的药箱,替她将纸笔取出,沉鱼坐在外面的石桌前,沉思片刻开始落笔,朝他点了点头。
“苏夫人,你所言极是,就是最近几天才变成这样的。”
“对,是这样的。”
孤狼连连称是,就连立于一旁的白英白芷俩姐妹也是这样说。
沉鱼奋笔疾书,将药方递给了孤狼,疑惑的瞅着他。
“你的夫人并没有生病,而是中毒了。”
“中毒?何人有这个胆量,居然敢毒害我的娘子。”
孤狼面色铁青,一掌将石桌拍出了裂纹,一直站在门口的姑娘冷汗直流。
“这,这怎么可能呢?应该没人敢做这样的事吧。”
两人虽之前一直较劲,但来往多一些,白芷并不拘束的歪头看向身旁温婉貌美的人,不敢置信的说道。
“我也很好奇,按理说,你们久居于深山,自是分得清什么有毒,什么无毒,为什么会中毒呢?她最近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