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啥大事……”
“不说是吗?那好,刚才你两个打翻我好几瓶名酒,还有那些酒杯桌椅什么的,全记你们账上!”
“呃?”
两人立即瞪大眼。
“钦,钦伯,有话好说嘛,我们又不是故意的……”
“呵呵,不是故意那还在这里闹什么?男人出来混,难免要经历一些挫折嘛,有什么好气的,非要对着自己的兄弟拳脚相向。”
“呵呵,我们,喝多了……”
阿庆憋着嘴,支支吾吾地也没敢大声说话。
“你呀,你最大的毛病就是不懂得控制脾气。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都不先过脑子。”
钦伯指着阿庆的鼻子先是一番教训。
接着又指向旁边的阿桓。
“还有你!你这小子心眼特多。有些事该认真的时候你打呵呵,对你有利的时候,你就特认真。”
“呃?钦伯……我没有啥心眼啊。”
“不是吗?你看看你们两个,先是为了女人的事情翻脸。你抓住阿庆的弱点向他女友施压,你也不考虑后果。现在你的事情解决了,但阿庆回过头来还不是找你兴师问罪?”
“嗯……我没要求他女友去做什么别的事啊。我只是告诉她我要多少钱。”
“那还不够吗?你明知道阿庆没有这个经济能力,就主意打到他女友的身上。”
“我哪管这些?我只看钱,谁管她从哪里要来的钱?”
“呵呵,所以啊……昨天种的因,有今天的果。你两个得自己学会怎么处理这件麻烦事。”
“钦伯,我真是冤枉啊,是阿庆先调戏我老婆,但我真的没有想过报复冯蔚菡。我是个粗人,但也不至于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阿桓一脸委屈。
在这个老男人面前,两个粗汉瞬间成了乖孩子。
“钦伯信你没有对冯蔚菡起歪念,但是你要将功补过,就像阿庆赔钱给你,你也要帮阿庆找到冯蔚菡。否则这事永远没个了结。”
“我现在不是帮他出主意嘛!”
“嗯,你两个自己解决吧。哦,对了,先去拿扫帚把这里扫干净。你看你们把我这酒吧弄得跟菜市场有什么两样?去!去杂物房拿扫帚。还有,扫干净这里之后,再去扫厕所。”
听罢,阿庆、阿桓两人一前一后,冲去杂物房。
当别人在酒吧里开怀畅饮时,阿庆和阿桓则低头低脑地做清洁工作,一直忙到深夜才离开。
钦伯站在酒吧门口目送二人,看着他两人的背影,不禁哑然失笑。
一名酒保悄悄走到他身后。
“老板,真不用那两个小子赔钱?他们打翻的那几瓶酒少说也有十来万了。”
“唉呀,小孩打架不用介意嘛。他们是常溯的手下,就当是给常家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