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南荣桑靠近之后他反而没有任何动作,埋着头,后颈凸出明显,皮肤如同一层薄纸,兴许一碰就会碎。
老旧而破败的服饰,胸口处挂着一枚磨旧的徽章,南荣桑认出来,那是特别部门的标识,独属于“低语者”的徽章。最明显的应该是他手上不松不紧捏着的一沓信封,南荣桑没有伸手去拿,低声叹气,见周身金光环绕,再度叹息。
“这下好了,不想见也得见了。”
“你们自己的事,自己人来解决。”
她有些不熟练的念:“阴阳错!”
手指轻轻拨动腕上的?丝,以那四人作为锚点,拉近空间距离。
——
景霂没管身上的伤口,神色复杂地盯着檀似月。
“看呗,我看你俩谁能瞪得过谁。”肖原站他俩中间,心里想的是能不能一人给一巴掌。
“你跟她做了交易。”语气平淡又笃定。
“你呢?”
“我要杀了她。”檀似月把缎雪尺扔给景霂,带着满身血迹起身。
“杀人怎么不带件趁手的武器?”景霂也跟着爬起来,从源头解决问题,好像也是个不错的方法。
“没人给造,不趁手也不称心。”
罗纯终于忍无可忍:“都不许动!”,指挥着林寒山和贺斯澜:“一人按一个,谁敢跑,腿打断哦,亲。”
“那不能跑,我的腿还有用。”随后景霂便被倒灌进肺的风呛得直咳嗽。
对面人多势众,檀似月决定找个机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