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你不会这么无情吧,我当初离开并非有意,我是被迫的,本想外出赚钱回来娶你,却发生了意外,哎。”秦祥林带着伤感的表情说道。
秦淮茹在用餐时也向她的三叔询问了秦祥林的情况,得知他在外行窃,被判了十年,今年才获释。
秦淮茹心中一阵厌恶,想到棒梗偷窃的习惯,难道不是贾张氏教的,而是遗传自这个贼父秦祥林?
“你对我说这些有何用,以后我们就当作陌生人。”秦淮茹说着就要离开。
秦祥林急忙将她抱起,向小树林走去。
秦淮茹急忙敲打秦祥林的背部喊道:“秦祥林,快放我下来,我要叫了。”
“哈哈,你叫吧,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我就说你勾引我,反正我是个无赖,名声早已臭了,你的名声要是臭了,那就不好了。”秦祥林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哈哈一笑。
秦淮茹气得不行,尽管她曾经历过不少男人,但对现在的秦祥林感到极度厌恶。
“哈哈,淮茹,我可太想你了,这里平时没人,你就放心吧。”秦祥林将秦淮茹抱进一个小木屋,然后扑了上去。
秦淮茹不敢呼救,只能忍受,过了一会儿,秦淮茹甚至主动起来,不得不说,比易忠海和郭大撇子强多了。
过了许久,秦淮茹穿好衣服,满脸羞愤地说:“你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哈哈,淮茹,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你刚刚还主动了。”秦祥林哈哈一笑,有些回味地说。
“你…”秦淮茹冷哼一声,急忙跑回家。
秦祥林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眼睛一转,自己现在贫困潦倒,秦淮茹在城里肯定过得不错,这大腿得抓紧。
他打算去打听秦淮茹在城里的近况。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带着秦淮茹和秦京茹一起乘车回城。
秦淮茹一进四合院,就想看看陈默是否在院子里,偷偷往后院看了一眼,发现陈默家的门是锁着的,不由得有些失望。
周末时光,陈默与何雨水结伴外出,享受大自然的清新。
何雨水还邀请了高瑶加入,三人在湖边垂钓,欢声笑语不断。
陈默则拿起画笔,开始创作一幅水墨山水画。
他拥有众多才华,却鲜少展示。
他所绘的山水画宛如人间仙境,画中两位垂钓的少女,正是何雨水和高瑶,陈默仅用寥寥数笔,便让两人的形象跃然纸上。
陈默的绘画技艺已臻化境。
不久,何雨水和高瑶提着鱼桶走来,看到陈默的画作,眼中闪烁着惊喜。
“陈默哥,你的画太美了,我要把这幅画装裱起来。”何雨水赞叹道。
“陈默哥,也给我一幅吧。”高瑶满眼期待地望着陈默,尽管她与陈默的关系何雨水并不知情。
“没问题,我画了好几幅,还题了字,都送给你们。”陈默笑着说。
两人听后,心情愉悦。
在红星公社秦家村,秦祥林得知秦淮茹成了寡妇,心中暗自窃喜。
村里人并不知道秦淮茹已经再婚,秦祥林计划通过努力,让秦淮茹屈服于他,以入赘的方式与秦淮茹结婚,从而得到她的财产和房子,成为城里人。
他开始收拾行囊,打听秦淮茹在城里的住处,准备直接去找她。
在四合院,那些未婚的年轻人看到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都为之心动。
秦淮茹尤其出众,她的美丽与乡下姑娘截然不同,身材婀娜,皮肤白皙。
秦京茹虽然只有十七岁,却也长得圆润可爱,符合当代的审美。
前院的闫解成刚结婚不久,娶了一个城里姑娘,但看到秦淮茹时,他甚至想要离婚,后悔没有晚些结婚。
刘海中的大儿子结婚后成了上门女婿,而二儿子刘光天也到了适婚年龄,他曾对何雨水有过想法,但在陈默的教训后,便放弃了。
现在看到秦淮茹,他又动了心思,同样动心的还有闫埠贵的二儿子闫解放。
“爸,秦淮茹的妹妹秦淮茹您知道吧,我喜欢她,您看能不能帮我提亲?”闫解放对闫埠贵说。
“哎,你大哥刚结婚,家里没多少积蓄,你还想提亲?房子怎么办?家里的房子也不够住啊。”闫埠贵回应道。
“目前这个住所咱们先租着,待到明年单位分配住房名额下来,我肯定能分到一套。”闫解放目前在学校担任体育教师,而且已经正式成为编制内员工,工作还算是挺满意的。
“秦淮茹确实长得清秀,但她是秦淮茹的亲戚啊,秦淮茹的名声你不清楚吗,还是别考虑了。”闫埠贵说。
“爸,秦淮茹的名声跟淮茹有什么关系,我觉得那女孩挺好的。”闫解放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