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伯侯府的事,你最好别插手。”
“记住,陆芷芸和你没有关系!”
闫洛悠沉默不语,低着头,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东阳晟睿见状,便知她心中另有打算。
“好奇心会害了你!”东阳晟睿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些。”
“文老侯爷的脾气可不好,你可别冲撞了他。”
“至于陆芷芸的事情,你还是别瞎操心了。”
难得一次,东阳晟睿如此耐心地和她讲道理。
闫洛悠抬头,应了一声:“哦,我知道了。”
“其实,我也没打算惹事,只是好奇心使然罢了。”
闫洛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陆芷芸问个明白。
但目前二公子不在府上,她决定暂且隐忍,待他归来再做计较。
此时,东阳晟睿的话语打破了沉默。
“自明日起,每日辰时,你需至本王书房报到。”
“啊?”闫洛悠猛地从椅子上弹起,一脸愕然。
“这是为何?”
东阳晟睿神色正经,一丝不苟地说道。
“本王的书房尚缺一名打理之人。”
“见你方才整理书架颇为顺手,认为你颇为胜任此职。”
闫洛悠毫不犹豫地拒绝:“府中丫鬟众多,你大可随意挑选一个聪慧伶俐的。”
“或者梅茹也行啊,她文静稳重,才学兼备,远胜于我!”
东阳晟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缓缓道。
“各司其职,各领其薪。”
“府中下人皆有分内之事,唯独你,领薪而不尽职。”
“若不为本王分担一二,这月钱怕是要取消了。”
“月钱?”提及钱财,闫洛悠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她猛地冲向东阳晟睿,控诉他的剥削。
“上个月的月钱你还没给呢!”
东阳晟睿望向她那双充满质问的眼睛,淡淡地回答。
“你上月无所事事,屡生事端,本王已将月钱扣除。”
“凭什么?”
闫洛悠双手叉腰,准备与东阳晟睿理论一番。
“我至少是睿王妃,陪你演了一场戏,怎能无端克扣我的月钱?”
东阳晟睿冷笑反问:“你做了哪些符合睿王妃身份的事?”
闫洛悠一时语塞,眼珠转动,努力回忆自己的“辉煌战绩”。
东阳晟睿却逐一列举:“晋伯侯府,助陆芷芸逃逸。”
“太子府,私藏博古架珍品。”
“泓王府,四人落水皆因你而起。”
“一个月内,你擅自离府两次。”
“请问,哪一件事符合睿王妃的举止?”
闫洛悠见自己的“黑历史”被一一揭开,底气顿减。
她弱声道:“我不是也替你办过事,将功补过了吗?”
东阳晟睿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直言威胁:。
想要月钱,就需在府中承担职责。”
“若不愿留在书房整理打扫,便去浣衣坊洗衣。”
“尤其是你那两件珍贵的丝绸衣裙,亲手洗涤或许更为合适。”
“哼!”闫洛悠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
闫洛悠轻轻嗤笑一声,洗衣这种琐事,她压根儿就没打算沾手。
自打记事起,她的双手便与洗衣盆无缘。
“它们是为更精细的活计而生,而非淹没在泡沫与平凡之中。”
她的心中,有着对美好事物的无限追求与创造。
“洗衣?那不过是浮云一片,这与我无关。”
“整理书房是吧?行,我接了!”
闫洛悠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战的意味,却也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但她的精明并未就此止步,紧接着便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不过,咱们得先把账算清楚。”
“我的月钱,一分都不能少。”
“包括上个月那份拖欠的,也得一并补上。”
她的语气里,既有合作的诚意,也不乏对自我价值的坚持。
东阳晟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玩味与期待。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