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畋只好命令士兵击鼓,派出传令兵挨家挨户通知到位。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郡城里,用了两个时辰都还有四五个将领不到。
郑畋道:“殿下,这凤翔军历来松散,军纪也不是一朝一日就能转变过来的,实在也没办法。”
袁玉璋大怒,叫来那传信的士兵问道:“你告诉他们是本王要求的吗?”
士兵跪在地上,颤抖着答道:“回殿下,小人说了,他们只是称病。有个还说自己不归郡王管辖,不用理会。”
一旁的孙永急不可耐地替袁玉璋出头,道:“殿下,这几个货,不知死活,胆敢对殿下不敬,属下这就把他们抓过来。”
郑畋眼看事情要闹大,赶忙阻拦道:“别别,殿下,我这正在慢慢争取,前几日喝酒时还同我保证,会听我的话……”
袁玉璋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道:“酒桌上的话你也当还真,孙永啊,也别抓人家了……”
郑畋这才松了口气。
“直接将那说坏话的定远将军杀了!”袁玉璋接着说出这震惊众人的话。
孙永接令,出了府门就带着五十个红巾军策马而去。
郑畋吓坏了,道:“殿下,不可啊,那定远将军是王铎的子侄辈,杀不得啊!”
袁玉璋一脸不在乎道:“老郑啊,你就是心太软,治军不严是要出大事的。今天你别说话,本王还真不信,这些人都这么不惜命!”
说完目露凶光地看了府内的七八个凤翔军将领。
众人将脑袋直缩进肩膀,一面跟门外的亲兵使眼色。亲兵悄悄出去,急忙去通知那些不来的将领。袁玉璋这个杀人魔王,向来都是无法无天,这都动了真格,谁还敢放肆。
不出半个小时,剩余的几个将领要么身上带着新伤,要么带着大夫开的补药,要么带着孝布,个个找好了迟到的理由。
跪在堂前,乞求安定郡王原谅。
袁玉璋看着门外发起呆来,丝毫不理会下面人把头都磕流血了。
不多时,孙永拎着那颗滴血的脑袋走进来,扔在众人面前,回禀道:“殿下,那狗官的脑袋已经砍了,下面的几个还留吗?”
说完看着几人露出邪魅一笑。真好,还没打仗,自己就能先过把瘾!
吓得郑畋赶忙上前劝道:“殿下,真不能再杀了,他们几个确实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啊!”
袁玉璋向孙永问道:“怎么样,办事途中,可曾受到什么阻碍啊?”
孙永一脸自豪道:“倒是有几个家丁对我们放箭来着,被我们全部收拾了,只有一个士兵肩膀上挨了一箭,弟兄们也没让他们好过,男丁全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