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给程义使了一个眼色。

镇魂钉立即就抵在了她左背的位置。

如果程义用力的话，那么这把镇魂钉将刺穿她的心脏。

她仍然保持着纸人的模样，不过开了口。

说只是普通的定魂法术，让韩言自己去解就好了。

还说她毕竟在神调局里待过，不可能害人的。

“是吗？”

韩言质疑，提醒她：“有一家人因为你家破人亡了，你还说你不害人？”

一想到龙徐他们的惨状，他真恨不得直接把这赵茹娇大卸八块。

他朝程义招了招手，把他喊到自己身边。

附在程义耳边，告诉他破解梁思微爸妈身上定魂咒的方法。

程义现在非常乐意学这些。

拿着韩言给他的黄符就屁颠屁颠的跑到房间里去了。

赵茹娇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程义的背影。

韩言拉动绳子，将她扯到一旁。

免得她打上程义的主意。

赵茹娇看他对自己如此防备，开始对他刚才说的话作出辩解。

“冤枉，我可是良民，卖纸人也是为了混几口饭吃。”

她表情严肃道：“我不诈骗、不抢劫、不偷盗的，怎么就让人家破人亡了呢？”

“这锅太大了，我不背。”她说。

韩言并不打算跟她在这里争论。

而是等程义把梁思微父母唤醒后，把他们一起带去了警察局。

刘夏仁去审问梁思微的父母。

韩言他们则是带着赵茹娇，去见了顶替龙右的那个纸人。

赵茹娇看到龙右的时候惊讶的“哟”出声。

“还真有人能扎出来会动的纸人啊。”她惊讶道。

韩言他们三人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出来赵茹娇的惊讶是装的。

“好好说话。”谢天羽呵斥了她一声。

问她：“你敢说这个纸人和你没有关系？”

赵茹娇“呵呵”干笑了两声。

突然转变语气，干脆的回答他们：“不敢。”

这不就是承认了龙华家破人亡，就是他干的。

“四条人命，按照神调局的规定，够你死四次了。”谢天羽冷声道。

赵茹娇她自己说她曾经在神调局干过，那对神调局的制度肯定也是非常熟悉。

“我知道，杀人偿命。”她笑出声来。

解释：“我不敢说这个人和我没有关系，不是我认识他，而是我认识这种手法。”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些纸人都是梁思微扎的。”

她冷笑着看着几人：“我只是给他传授了扎纸人的秘法，至于她扎几个纸人，扎纸人做什么，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梁思微是你徒弟？”韩言问。

赵茹娇想了想说：“不是，她只是我的一个作品。”

“我喜欢和我自己满意的作品聊天。”她一脸无辜道，“聊天过程中不小心说漏扎纸的秘术不要很正常。”

程义很快就抓到了她话中的漏洞。

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活”的梁思微。

“你扎了一个和梁思微一模一样的纸人，纸人杀人取代了真正的梁思微，这个你需要负责任。”

“不不不。”

赵茹娇笑着摆手，说：“梁思微确实是死了，但不是我的纸人杀死的。

她父母来找我的时候，带过来的就是她的尸体。”

韩言心里一惊，问：“什么时候？”

“半年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