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嫂听说丈夫被他们家最带劲的亲戚送了一家服装厂,顿时,就觉得脸不疼了!立马答应去!立马答应改!
可见,财富是很能改变人的。
只是李星星和蒋繁雪,作为总裁大人的囚鸟,与他朝夕相处,受他潜移默化的影响,越来越看淡物质,越来越注重精神追求,也就越发不能理解,为什么很多人那么物质,那么庸俗,那么低级?
第三天吃早饭时,绞尽脑汁也想不通的李星星只好问总裁大人。
总裁大人咂嘴说:“大概是因为老百姓普普通通地活着,就已经很艰难!完全没有任何余力追求阳春白雪。”
然后,他温柔地问:“星星,你昨天去诸暨打人了?下次,咱们打人前先商量一下好吗?有些人的确欠揍,但打她之前,咱们商量下,给她量一下刑。还有,别只打人家脸好吗?”
李星星顿时十分羞窘,却很温柔地说:“好!下次,我带上繁繁,叫她和我中和一下,也叫她锻炼一下,她其实也很有潜力的!”
刚吃下半个烧麦,正在吞咽的蒋安琪,立马“嗯嗯嗯!”十分赞同。在厨房里做皮蛋瘦肉粥的她老姐,每次收拾她时,都会表现出这种能力!她本来就有,不用说是潜力!
但她并不因此记仇,她姐姐对她那样,是兼任了她们母亲的角色。
很多中国妈妈都是那样收拾孩子的,她妈妈以前也是那么收拾她的。
她也毫不怀疑,她姐姐以后有了总裁的孩子,照样会那样收拾自己的亲生骨肉。
蒋繁雪不在饭桌前,也得表扬她一下。她和李星星在不知不觉间都学会了做饭!从一开始就没做出什么黑暗料理!怕热油炸出来,就小心翼翼拿锅盖当盾牌。拿不准放多少盐,就少量多次。慢慢地就会了!如今,都能做出不少拿手的江浙菜,很享受亲手做了一起吃的温馨感觉。
昨天晚上她和李星星包好,放在冰箱里,刚刚蒸熟的小笼包和烧麦,都赶得上资深面点师了!
周一到周五晚上和周末早中晚,她和李星星还都已经可以化身为茶道行家,和他一起品茶,谈论古今文艺了!
不像杜小姐在美国,偶尔回来也是住在他姐姐南栀小姐那里。显然,难以体会到做他囚鸟的快乐。
蒋繁雪心里常常觉得杜若溪不配做囚鸟,或者说不是真的囚鸟,更像是风筝,被她们的主人用无形的线牵着,离她们的主人常常很远。只是处在风口上,高高在上,能狐假虎威,洋洋自得罢了。
不像她和妹妹以及李星星,过得十分幸福!至少,比任何时候都无忧无虑,都觉得生活有滋有味。
狮子王他姐姐,身为头号囚鸟,其实也不如她们。因为,她和杜小姐一样,无法常在他身边,体会做囚鸟的快乐。
她绝大部分时间只能在豪宅里独处,那里虽然还住着三班倒负责保护她的二十一名女保镖和六名保姆,但因为一整天都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安静地像二十七个智能机器人,就算汇报什么事,也从来都是小声汇报,甚至是上前附耳汇报,未免显得太空旷、冷清,像是冷宫!
南栀小姐唯一能快乐的方式,就是来看望狮子王。
但因为林妈妈的脸上写满了不欢迎她,狮子王也怕她趁他去洗手间,又去害林奈奈,所以,她只能三五天来一次。
晚上,她来的借口,是送河豚生鱼片。
尽管厨师和保镖都已经试过毒,但为了更加保险,她还是叫把狗头钻进茶几下面,瑟瑟发抖地躲她的钱多多出来,当面尝几片试试毒。
不知道钱多多怎么不抽筋了,战战兢兢地出来照做了。
接着,不得不夸它钱多多在大是大非面前很有勇气!
它纯的不能再纯的中国胃,哪能容得下这种中国人摒弃了,可以说是打了日本国标签的野蛮菜肴?
它很敷衍地嚼了几下以后,转头就吐在了地上!叫南栀小姐很是没有面子。
李星星、蒋繁雪和安琪倒是想憋住笑,终究是没憋住。
幸亏,安琪小朋友反应快,立马指着钱多多救场说:“南姐姐,它就这样!只爱吃熟食!熟食和狗粮放一块,它也从来不吃狗粮!”然后,数落它的二,平时,都能和狗碗等等任何东西打起来。
狮子王、蒋繁雪、李星星笑着又说安琪做早饭被它抢,还有牵它被它带倒,它回头好奇怪她为什么趴在地上……安琪小朋友都不好意思承认,但她狡辩也没用!越聊越愉快,生鱼片照吃不误……
但南栀小姐终究是记仇的,临走前看着钱多多教导安琪说:“你也真是的!做主子的,能被狗欺负成那样!明天早上,你就钓鱼执法,再早起单独做一次早饭,等它抢。你可以用煎蛋的小锅拍它狗头!把你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一下就把它拍蒙!它要是还敢不服,就用刀背直接劈!不会要它狗命的!早教训早好!你要知道,商战时从来都是我们先动手,瞬间摧枯拉朽。你从训它做起!”
安琪小朋友早就想洗脱自己身为主人,经常被家里的二哈欺负的耻辱了!立马就握住小拳头说:“我听南姐姐你的!我不给这二货一点颜色看看,它永远都会觉得我好欺负!我不能被它害得永远不敢早起自己做早饭!非要等我妈妈、我姐姐她们起来,才敢出来!”
狮子王也说:“你照着办!我是想给你找个小棍子,粗细要合适,最好,带一个瘤子。你不用等了!明天我也早起,随时叫我!钱多多它其实怂极了,不敢咬人的!”
安琪答应一声,回头说:“南姐姐,我送你下楼!”
钱多多哪里想得到,它的现世报来得这么快!
第二天,它果然又趁别人都没起来,抢安琪的早饭。
安琪立马抄起早已准备好的煎蛋用的小平底锅,重重拍在它的狗头上,成功地把它拍懵了!
过了好一会,它才回过味来,嚎啕不已,十分抓狂。
安琪见用小平底锅立威不够,它还敢猖狂,立时抄起菜刀,用刀背重重劈在它脑袋上。
它立马就不敢叫了!看她的眼神又惊又惧,敬她如敬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