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老易，在家么？”许富贵没多少底气，怕别人都来了，还得对他一顿翻旧账。

“爸。”从房间里跑出来许小玲。“小玲啊！这两天过的怎么样？”“爸，你回来了？我这两天过的挺好的，住在易伯伯家。在小林哥家里吃饭。还顿顿有肉呢？”

“过的好就行，你哥呢？”许富贵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儿子会这么干？

“我哥？哼，把我扔下就跑了。呜呜呜。我饿得难受，还害怕。我哭了。易伯伯把我领到张林哥家里吃的饭。”

“别哭了，闺女。”许富贵擦擦眼睛，心里不好受。

“哼！你不好好做人。你儿子也学你。再没骨气也不能当汉奸。”

“老太太，我对不起你们，”“你对不起的是小林，他没有计较你们一家干的事儿，用心的对待小玲。在他身上，有着四九城人，身上的那点儿德行。而你们一家没有。”

“老太太，我知道错了，当初是我胆子小，害了张林。我以后改。一定改。”

“好自为之吧，别再招惹张林，他想要你命，不需要什么证据。他不是公安，解放前那么乱，他都没动你。在他心里，还没把这点儿事儿当仇。你媳妇儿，要害他孩子。他都没有害你闺女，反而收留小玲。你想想吧，这么大岁数，活到狗身上去了。”聋老太太站在门口，把许富贵一顿骂。

“奶奶，我爸知道错了，饶他一次行么？”许小玲心疼许富贵。求个情。

“看看。你都不如这孩子。赶紧带着孩子回去吧，对孩子多上点儿心。”“老太太，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带闺女回去了。”“走吧。”聋老太太也回房间了。

院里安静了，几家人摇摇头。这许家，家教就不行。

许大茂，离开了四合院儿，变卖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去了他以前下乡放电影的村子。找到了寡妇，就逗留在她家。

自己妹妹？早就忘记了，开始，还有些心里这道坎过不去，总想着。直到搂着寡妇睡觉了，醒来就不记得了。

在寡妇家，胡吃海塞几天，钱没了？就剩下买东西找零的几分钱。

“今天我们吃什么啊？没粮食了，”寡妇显得忧愁，“我去想办法，不就是钱么？这都不是事儿。我回城一趟，过两天再回来找你。等我再回来，咱们可就富了。”

“嗯，大茂你真厉害。”寡妇对他的吹牛，非常相信。笑盈盈的送他踏上四九城的路。

许大茂心想，我还那儿有钱啊！得想个办法。自己四处游荡，被几个要饭的盯上了，他没钱，但是他穿的衣服好啊！晚上，还像他们一样，找个墙根就睡。

几个人把他给围住了。“小子，你敢侵占我们的地方。赶紧赔钱。”

“那儿写着你们的地方？别找不在，哥们儿在轧钢厂也是一号人物，我告诉你。”许大茂个子高啊！

几个乞丐还真没敢动。“怎么办？”乞丐相互询问。

“一起上，先揍他一顿再说。”这个以前的小老大。我不想地位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