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明明是你引本郡主去的红鸢楼,是你使的计,不知将那秀菊弄到哪儿去了,害得本郡主在全京城人面前被张康轻薄!”
李安棋面不改色,看向屠楠筠:“虽然是郡主,但说话也要讲证据,郡主有何证据?”
“那日你和丫鬟在朝阳寺的话,本郡主都听到了!”
屠楠筠忽然激动向凌落告状。
“凌落哥哥!李安棋她定有什么秘密瞒着你!”
“她亲自说的,这秘密若被人知道,她必定名声尽毁,不得好死!”
“若不是偷人,她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我就是听见她说这些,才跟上去的!”
李安棋文静勾唇,“说来说去,郡主还是只凭一人之词,没有证据。”
“那你是不是去过朝阳寺?!”屠楠筠指着李安棋大嚷。
李安棋镇定自若,撇了撇茶沫,慢饮一口茶。
“那日初一,本宫的确去过朝阳寺上香,但上香结束后本宫就回府了。并未像郡主所编的那般离谱。”
“你撒谎!”
屠楠筠怒目圆瞪,脸因怒极而变得涨红,指着李安棋正欲同凌落说什么。
“凌落哥哥,她——”
“那日,本王同安棋一起去的朝阳寺。”
凌落打断屠楠筠,沉稳开口,锐利的目光扫过季昌侯和屠楠筠。
“郡主若再撒谎污蔑,休怪本王不留情面。”
李安棋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季昌侯从始至终,目光都在李安棋身上。
直至凌落说了这一句,才惊讶看向凌落。
屠楠筠更是不可置信,她一下噎住,愣在原地,似是变成一座石雕。
“怎么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就是李安棋!”
屠楠筠激动大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