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抚摸着自己那颗枯萎的心,和往日破碎的憧憬。
日子一天天过去。
李安棋始终把自己封闭在卧房里。
饭菜送进去,往往又原封不动地端出来。
她整个人消瘦了许多,脸色也愈发苍白。
凌落依旧同郝歌和左斯年,帮着三皇子周转于各个官员之间,忙得不可开交。
有一日,芷兰实在放心不下,轻轻敲了敲卧房的门。
“娘娘,您多少吃点东西吧,这样下去身子会垮掉的。”
里面没有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芷兰眉眼温柔,带着万般无奈,叹了口气,终是转身离开。
这一日。
门被轻轻敲响,依旧是芷兰的声音。
“娘娘,奴婢有事禀报。”
“……”
“娘娘,刚得到消息,单公子的雅集延期了。”
“最近京城附近许多官道被大雪堵塞,单记的货物运输受到了些影响,有点麻烦。”
芷兰小心翼翼地说着。
半晌后。
嘎吱——
卧房门终于开了。
李安棋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眼神带着些微冰冷。
她抬眸看向芷兰,声音有些沙哑:“单记的情况如何?”
芷兰见李安棋终于有了反应,心中一喜,连忙想要回应,眼泪却不争气地狂涌而下。
“回娘娘,目前单记的货物运输虽受阻,单公子正在想办法解决。”
“不仅如此。”
“这几日雪下得实在太大,垮了单记后面几座老房子。”
“单记的各个工人、绣娘和簪娘也暂时在休整,没有开工。”
“单公子还有义善堂那边也要照顾,最近确实有些分身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