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静淮站起身来,“谢皇上。”
“这位廉祥说他是你的幕僚,听了你的命令所以害死了朕的臣子,此事你可知晓?”
裕静淮故意仔细打量起廉祥来,眼神交流之中恨不得将廉祥扒了皮,廉祥亦是如此,裕静淮站定后施礼道,“回皇上,臣弟未曾见过此人。”
“裕静淮!明明是你让我杀了使者,现在却敢说不认识我!”廉祥当即反驳道。
裕静淮却不理他,继续说道,“皇上,臣弟一直在坪临涧休养生息,当真不曾知晓此人所做之事。”
廉祥拳头紧握,他又拿出了一些书信来,“皇上,这是王爷与微臣近年来的书信往来。”
裕静淮瞪大双眼,没想到廉祥竟然还留着这些书信,“皇上,能够模仿臣弟笔迹之人天下之大必然有之,怎可以书信证明就是臣弟所为。”
廉祥这才看清楚裕静淮的嘴脸,他索性站起身来,指着裕静淮的鼻子,“若不是你说让我手刃了使者,好让皇上请世子出面治理水患,我也不会冒着被砍头的风险杀了使者,你这目地如此明显,怎能三言两语掩盖之。”
他转而看向公皙昊然,“皇上,书信之中已经清楚的写出了世子之名,也写出了他的目的,是不是王爷所写,一查便知。”
公皙昊然看了看书信内容,果然每一张都是裕静淮的笔迹,也如廉祥所言,写出了‘博儿’二字。
裕静淮赶忙叩拜道,“皇上,臣弟从未写过这些,世人皆知臣弟只有一子,冒充臣弟之人定也了解其中关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廉祥气得浑身颤抖,他指着裕静淮的鼻子狠狠骂道,“裕静淮,世人皆知世子裕子博,却不知你在外面还有外室,外室也给你生了一儿一女,这件事你也曾与我提及,总不能说这也是他人冒充你所为吧。”
“什么?裕王爷竟然还有外室?”
“裕王妃可是晏老将军的女儿呀,他怎么敢在外豢养外室。”
“够了!”公皙昊然猛然拍响龙椅扶手,“皇弟,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裕静淮马上叩拜道,“臣弟冤枉,臣弟与王妃相濡以沫,相敬如宾,何时豢养过外室,莫要听小人胡言。”
这时,一位小太监匆匆跑来,凑到宿恭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宿恭大惊,忙告知了公皙昊然,“皇上,殿外上官家的小少爷求见,说是给靳使者送个礼物。”
“哦?”公皙昊然马上说道,“宣。”
“宣上官逸觐见!”
上官逸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一位妇人和一名男子、一名女孩童。
妇人长相绝美,看起来养的不错,与裕静淮相似的年纪,却不失风华绝代之色,妇人见到裕静淮就赶忙说道,“老爷,老爷您没事吧?”
裕静淮大惊,“你怎么来了?”
公皙昊然冷笑道,“上官逸,介绍一下,这位妇人是何人呐?”
上官逸施礼道,“回皇上,此女便是裕王爷养在外面的外室,李氏,这两位便是外室所生的一儿一女。”
李氏大惊,“上官少爷,您不是说老爷身受重伤,带我来见老爷,老爷要交代遗产分配,皇上要赐我这儿世子之位吗?”
上官逸笑了笑,“不好意思,本少爷记错了。”
“你!”李氏瘫坐在地,她虽为妇人,却也知道公皙昊然为皇上,自己这是受到了蒙骗,坏了裕静淮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