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响和傅昭时作为两名合格的听众,安静地听着。
可以看出,从小到大生活的家庭在齐录的记忆里是一个极为温暖的存在,所以他在讲述这些时,表情也很是柔和。
“那时的我家庭美满,但是突然有一天,不知为何,我爷爷奶奶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说着,齐录苦笑了一声。
“即使他们对我也不乏关心,但是人的眼神和很多行动是不会骗人的,他们对我更多的是抵触,甚至厌恶。”
“我当时只有十几岁,还没察觉出什么,等到察觉出来时,我的父母已经带我搬离了这座城市,到了夙城。”
“一开始,我还奇怪,为什么在这边生活的好好的,要背井离乡,搬到人生地不熟的夙城?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出生根本不受这个世界的欢迎。”
“我就是个孽种。”齐录说到这里,握紧了桌上的玻璃杯,眼神中充满了阴郁之色。
郁清响从来没想到,上一世阳光逗趣的前队长会有如此曲折离奇的身世遭遇。
她开口反驳道:“你不是,你可以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刑警,你未来可以侦破很多疑案,你会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人。”
齐录没想到郁清响会这么评价他,有些诧异地望向郁清响,见她一脸认真,丝毫没有为了安抚他而刻意吹捧敷衍,不由温和地笑了笑:“谢谢。”
郁清响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