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响无比纠结:“这样会不会对已定太残忍了?”
“一直让它发情,它却没有伴,不是更残忍么?”傅昭时反问。
“好像也是。”郁清响皱着眉头默默思忖。
傅昭时见她已经被说动,便不再多语,帮她解开安全带,然后下了车,打开她那头的车门,半蹲下身:“上来。”
郁清响移了移屁股,不客气地扑到了傅昭时身上:“要不然,我们明天带已定去医院看看适不适合做绝育?”
“听你的。”傅昭时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风轻云淡地说。
而另一头,齐录刚走出海鲜店,便立刻开车直奔机场。
反正早晚都要将他的身世告诉何戟,早告诉不如晚告诉,毕竟线索获取的越早,警局破案速度就越快。
为了警局的发展,他决定现在立刻到机场订最近一班的飞机回去找何队谈谈心。
祈县警局,夜色渐浓,工作人员尽数离开,只剩下零星几名值班警员还恪守在岗位上。
何戟焦头烂额地忙了一整天,终于从一堆案件材料中抬起头,疲惫地闭上眼睛,伸手轻轻揉着太阳穴,以缓解眼部的疲劳。
就在此时,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猝然响了起来,何戟睁开眼,望向亮起的手机屏幕。
来电显示“齐录”。
何戟扬了扬眉,这小子不是评价回家为他爷爷过寿了么?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