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的直男生涯，让他生理和心理都极度过不去。

人鱼的尾巴动了动，满足地舒展了一下，轻轻的扫着他小腿，像把锋利的刀，潮湿又阴冷。

周一诚心里直发抖，不知道刚才伺候这只人鱼满不满意？用尾鳍刮他是什么意思？

他不放心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没见血，又松了口气。

伊万也从他身上翻下来，飞快地跑进海里。

第二天带回了一大堆东西，一条巨大的三文鱼，十几只巨大的扇贝，还有一些黄金首饰。

周一诚拿起这些人类的物品，说：“这是送给我的吗？”

伊万点点头，“你，王后。”

“王后？”周一诚迷茫，“什么意思？”

“你，王后。”伊万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我，王。”

“你是人鱼的王？”周一诚起身，顾不得身上的湿冷，惊讶不已，怪不得洞口的人鱼不敢接近他，原来这条人鱼是它们的首领。

“是的。”伊万说：“我知道，人类怕我。”

“那不是必然的吗……”周一诚拿着已经打开的扇贝，小声说：“你们吃人啊。”

“不吃。”伊万比了个手势，“玩具。发泄，有趣。”

“发泄？你们把船弄触礁是为了玩吗？”

周一诚觉得不可思议，“为了发泄？”

伊万点点头，“人类，有趣。”

说完又对周一诚露出了他的武器，周一诚连连后退，“不是才发泄完，怎么又来？”

伊万潮湿的璞爪抓着他的脚，“繁殖期。王也一样，需要玩，人类。”

“等等……我还没吃完……”周一诚没说完就被压在身下。

比起上一次，这一次伊万似乎更加理解他的身体构造。

一人一鱼结合的时候，周一诚发出一阵惨叫。

他像一只破烂的玩偶，被弄坏又被缝缝补补的治好。

直到伊万离开，周一诚彻底没力气了，头都在发晕。

无神地看着洞穴顶，也不知道大家怎么样了，他无比的后悔，后悔有钱没事干上了白马珍珠号。

又后悔没咬舌自尽。

早知被这样折磨羞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周一诚咬了半天舌头，发肿的嘴唇都在颤抖。

操，好疼。咬不断。

伊万好奇地看着他，伸出长舌头，舔舔他的嘴角，“想死吗？”

“是啊，杀了我。”周一诚努力了半天徒劳无功，躺在地上生无可恋。

“不，你，是王妃。”伊万璞爪沿着胸口向下，停在他的小腹上抚摸，“要，生小鱼。”

“生你大爷，疯子。”

周一诚骂了一句觉得不过瘾，又骂道：“恶心的怪物。”

他本想刺激伊万，想让这条鱼把他杀了一了百了，谁知伊万咯咯咯地笑出声，说：“有趣。”

然后爬到一边，把贝壳上的珍珠拿出来，装饰在他的头发上。

周一诚闭上眼睛，全当自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