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妇女看着,无声流泪的贾安民。
“没事,就是心,有点疼,你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夏国吗?”
“夏国,其实我也不了解,我从出生就在村里,最远也就去过附近的几个村子,和山外的稻香镇。
要不你去稻香镇看看。”
“嗯!我先送你回去吧!”
“这是你的衣服,给!”
“你先穿着吧!等你到家后,再还我。”
妇女还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
贾安民,本想问问妇女,昨天发生什么事情。
看着妇女没有要提的意思,他也不想多管闲事,便也不问。
“村长,就在前面,我亲眼看见,那个贱人和野男人私会。”
一群人簇拥着,白发苍苍的老者,吵吵闹闹朝着妇女这边走来。
妇女起身,还没离开,村长一行人,就走到了眼前。
众人看着妇女,头发凌乱,上身穿着奇怪的衣服,再看一眼,贾安民奇怪的穿着,显然,妇女身上的衣服,是这男人的,再看地上的那一滩血迹。
已经自行脑补了,贾安民和妇女发生的事情,议论纷纷。
“小慧啊!你相公才走半年,你怎么能做出,此等龌龊之事,你这么做,对的起,他的在天之灵吗?啊?”
村长恼怒的拿着拐杖,一下一下戳着地。
“小慧,我儿子在世的时候,待你不薄,他死后你就这么对他,你还是人吗?”
公公气的胡子都在抖。
“小慧,你个贱人,真是不知羞耻,勾引野男人,怀着孕,做出这等苟合之事。
我们稻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要我说就应该把她,浸猪笼,你们说对不对。”
“对,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就应该把她浸猪笼。”村民们附和着,群情激愤。
“说我不知廉耻,不守妇道,今天我就和这个男人苟合了,又怎么了?”
小慧叉着腰,挺着大肚子,恶狠狠盯着村里的人,气势丝毫不弱,完全没有了虚弱之感。
“村长,你听,这个贱人亲口承认了,可不是我们污蔑她。
赶紧动手,把她浸猪笼,免得让其他村,看我们的笑话。”
村里的几个人,就要上前。
小慧如恶狼般,怒目而视,声如洪钟。
“我看谁敢?”
几人被小慧身上,陡升的气势,给喝退。
“别人我不知道,对比你们,我,赵小慧,可比你们要脸多了。
我单身女,他单身男,我们俩,你情我愿,碍你们什么事。
小灵,要你这么说,你都不知道,要被浸多少回猪笼了。
你年轻时,和隔壁村张屠夫,不知道在破屋里,苟合多少次了。
还有你,勾搭人家有夫之妇,要不是我爹救你,你早被人,乱棍打死了。
村长,你也不要在我面前,摆什么谱,你和婶子们的那些事情,村里有谁不知道。
一个个闲的,没事找事,我现在就带着野男人回村里苟合,够胆你们就来看。
保证你们少不了,一只眼睛,一条胳膊!”
小慧说完,冷冷扫视着众人,拉着贾安民回了村。
贾安民心里,直为小慧鼓着掌,舌战群儒,他可做不到,能动手解决的事情,他从不跟人吵吵,除非打不过。
“我叫贾安民,赵小慧,你刚刚真是太飒了。”
“难道你不会觉得我泼辣,像母老虎?”
“不不不,完全不觉得,女人就应该像你这样,那些柔柔弱弱,风吹即倒的,我可伺候不来。”
“你可别这么说,你想伺候人家,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贾安民想着,自己好像确实没有女人缘。
“说的也是,你这茅屋新建没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