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快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啊,你不详细说来,我们怎么帮你嘛。”
花灵和箐箐催促着张大胆。
张大胆一脸苦瓜样,唉声叹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从后腰摘下一只鞋子。
这鞋子一直别在他后腰裤腰带上。
“小兄弟你真是神了,没错,我敢肯定,我老婆肯定是给我戴绿帽子了!”
张大胆说完,花灵和箐箐眼睛明显又亮了几分。
虽然有些不厚道,但这种瓜吃起来香啊!
几人看着张大胆手上的鞋子,又看张大胆愁眉苦脸的样子,就明白了,这鞋子肯定是重要的证据。
“我叫张大胆,是个车把式,前些天我外出上工,拉着镇子上的谭老爷去偷欢。”
“哦!去偷欢!”
花灵和箐箐感觉这瓜更香甜了。
“快,仔细说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灵和箐箐说着,还用手去扒拉林毅。
“哎,你们干嘛,手往哪伸呢!”
“你瓜子呢!不是在兜里吗?”
“怎么兜里空空的?”
好家伙,这还要吃起来了。
林毅无语的给她们俩分了一大捧瓜子。
咔吧,咔吧!
两女吃着瓜子,催着张大胆继续往下说。
张大胆总感觉怪怪的,不过眼下他也没办法了,只能把自己的遭遇仔细的说了出来。
谭老爷说了,家花不如野花香,还特意叮嘱张大胆不要把这件事往外说。
等到了地方后,谭老爷去偷欢,他则是去外面街上豆腐脑摊位吃东西。
结果豆腐脑摊子的老板说了,他年轻的时候就是车夫,白天出去上班,家里老婆就在家里偷人。
听到这个,张大胆就总觉得不对劲,想到自己老婆最近买了新衣服,还特别漂亮,材质一看就不便宜,可自己赚的那点钱绝对不够买这样的衣服的,他就怀疑自己老婆可能有问题。
正好趁着谭老爷去偷人,他跑回去看一眼,要是没情况就赶紧回来。
结果到家后,张大胆就发现自家门口有人在爬门缝偷看,他上前一看,就看到让他高血压的一幕。
自家老婆在屋里,正在摇床。
当时他就跟疯了似得,大喊大叫,拍打大门,结果等冲进去的时候,奸夫早就跑的没影了,就发现了地上这一只鞋。
事后张大胆也后悔,自己太冲动了,应该翻墙进去,把奸夫堵在屋里就好了。
“哎呀,你还真是笨啊!发现奸夫,为什么要敲门呢,那不是提醒奸夫逃跑嘛。”
箐箐摇头可惜道。
“是啊,要我说,你就翻墙进去,看你刚才爬房梁的身手,翻墙应该难不住你啊。”
啪啪啪!
张大胆都快把自己大腿拍断了。
可不是呢,我当时怎么就冲昏头脑了呢。
“唉!现在奸夫跑了,只剩下这只鞋,想要找到他,就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了。”
张大胆说着,突然看向林毅。
“小兄弟,你有办法帮我找到那个家伙吗!”
张大胆说的咬牙切齿,“只要你能帮我找到奸夫,我以后就给你当车夫,给你做事。”
“呐!我说了,你有血光之灾,老婆偷人!这不是两件事!”
林毅抱着龙葵,不紧不慢的说道。
“嗯!”
张大胆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
“你是说!因为我老婆偷人,所以我才有的血光之灾!”
“对喽!”
林毅点头,笑呵呵的继续说道,“你老婆这个奸夫可不简单啊,在镇子里可是个有头有脸的!”
“你想想,要是让你抓住他,宣扬出去了,他以后还怎么在镇子里混啊!所以嘛,为了让你闭嘴,就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啊!委屈一下我?”
张大胆又犯迷糊了,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笨啊你,就是让你死喽!”
花灵给了张大胆一个白眼,难怪这家伙碰到奸夫只会大吼大叫跟个傻子似得。
要知道抓奸拿双,抓贼拿赃,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光看见有什么用啊,必须抓住,做实了才行啊。
“可恶!实在是歹毒!”
张大胆气的表情更狰狞了。
没想到自己被戴绿帽子还不算,还想要自己的命。
“难怪突然有人跟我打赌,让我来马家祠堂住一晚!”
“原来是想要我的命!”
张大胆又想到下午遇到的那个茅山道士徐真人,要不是他,自己这会儿怕是已经死了。
……
呼哧!呼哧!
马家镇,谭府后院。
钱真人穿着一身百衲衣道袍,手持桃木剑,累的满头大汗,呼哧喘气。
“水,水,给我水!”
钱真人消耗过大,法力消耗和体力消耗都不小,同时口渴难耐。
不过此时他正在作法,没办法随意移动。
小徒弟拿着一碗茶过来,凑到钱真人嘴边。
钱真人刚凑过去要喝,小徒弟又把茶杯拿走了,自己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
“可以喝啦。”
特么的,要不是老子这会儿不好出手揍你,你这逆徒今天就可以葬在这儿了!
钱真人心里骂骂咧咧,等茶杯凑过来,赶忙牛饮起来。
吨吨吨吨~
猛灌几口,水一饮而尽,可是状况并没有太好的缓解。
“水,拿水来!”
“没有了,师父!”
小徒弟拿着空茶杯,欠揍的走了。
此时,坐在不远处等结果的谭老爷和师爷都看着这边。
“师爷,你说这个钱真人到底行不行啊?”
银子花了,要是杀不死张大胆,他岂不是亏大了!
“老爷放心,这钱真人一定没问题的!”师爷跟个龟公似得,手里拿着纸扇给谭老爷扇着风,还不忘偏头催促钱真人。
“哎!钱真人,你到底行不行啊!”
“行,当然行了,放心,一定没问题!”
满头大汗,说话都气息不匀的钱真人勉强一口气说完,然后开始继续施法。
“嘿!起!”
随着他手中桃木剑一挑,法坛上放着的迷你棺材里的草人猛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