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萧将爱墨竹揽在怀里,对赤炟道:“父亲,玓珠才回来没多久,你便这般生疏了。”
赤炟目光怜爱地注视爱墨竹,伸出手放在爱墨竹头上,有些无奈道:“倒不是我生疏了,只是许久未与玓珠相见,着实觉得生分。”
“这有什么可生分的,”刁冷慈似乎是不理解般,对赤炟道:“倒不如直接让玓珠今夜在你那睡,他受了惊吓,也好缓缓。”
见几人都无意见,赤炟便看向墨竹,询问他的意见。
爱墨竹眨眨眼,很是无所谓道:“呃,我都可以。”
“尚若你不愿意。”
听到这话,爱墨竹急了,当即一把扑进赤炟怀中:“我愿意,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只不过是因为,我担心父亲对我会有芥蒂罢了。”
听到爱墨竹的话,贺萧几人也是哈哈笑了起来。
当夜,爱墨竹躺在赤炟怀里,赤炟抱着他,如同儿时一下下抚摸着爱墨竹的脊背。
爱墨竹依偎在他怀里,显得很是开心。
“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躺在父亲怀里。”
“既然如此,为何最开始你没有告诉我,你就是玓珠?”
“因为担心,担心父亲会不认我。”
“这是什么话。”
赤炟抱着爱墨竹,将他抱紧,似乎很是 担心爱墨竹会离开自己。
“天下哪有父亲会不认儿子的道理,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无论你做了什么。”
爱墨竹默不作声,却在暗自悄悄落泪。
次日清晨,赤炟睁开眼,见到的一缕阳光照射进被窝,爱墨竹的脸庞如此稚嫩,就如同曾经那般。
他心中怜爱,将爱墨竹抱在怀里。
“玓珠。”
房门被人胖几一声踹开,贺萧进来,一下扑进两人身上。
“玓珠,起床了,跟白玢玊去洗吧!”
爱墨竹在被窝里哼哼唧唧,就是不想起,贺萧一把薅起他。
“咱们走吧。”
爱墨竹缓了片刻,这才不情不愿的起床,跟贺萧去潇。
“怎么这般不情愿?”
“睡太晚了,一般邬卿都是让我早睡的。”
本来几人脸色还好,但一提到邬卿,就都沉默着不说话了。
“怎么?”
刁冷慈犹豫着,似乎犹豫要不要告诉爱墨竹,贺萧摇摇头。
但爱墨竹还是看了出来:“怎么,都这般不情愿的,可是有事瞒着我?”
贺萧叹口气:“邬卿来找过你。”
爱墨竹听后眨眨眼:“何时?”
“今日,你还在熟睡。”
“但是没让他进来,赶走了。”
“为什么!”
爱墨竹惊呼一声,很是不满道:“赶走了做什么!”
“不想让他见你,担心把你抢走。”
“好不容易,你才愿意留下的。”
几人说说笑笑,刁冷慈很是不情愿 的询问:“你是真的喜欢他?”
爱墨竹点点头:“是啊,我喜欢他。”
“荒谬。”
白玢玊也不理解:“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爱墨竹也不知,他总结了一下语言,最后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喜欢邬卿什么,只是觉得邬卿人很好,跟他在一起很开心。
“你们曾经都还是死敌的,什么有他没我那种话都说的出口,结果现在就又变成这样了。”
爱墨竹感受到一股微风吹舞在自己脸上,当即就笑了。
“往事不堪,不提也罢,但今后我希望我会善待邬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