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一肚子的脏心烂肺,你有哪样能与武侯相提并论?”
说着,将脸缓缓贴近,低声言道:“孩子,碰到我,加亮你是做不了了,不如改叫赛人渣你觉得如何?”
吴用大怒,挥起羽扇便要打在李继的脸上:“你这满口胡言的杀才!!!”
见吴用挥扇而来,李继一把拦住,稍稍一用力便躲过羽扇,嘲讽道:“呦,知道天热,吴学究便送了扇子给本官,当真是贴心呐!”
言迄,李继环顾四周,遂高声喊道:“学究放心,若按此计行事,这水泊梁山定会土崩瓦解。”
“到了那时,你便随我回到东京汴梁,那枢密直学士的差事,本官定会为你谋取。”
吴用脸色微变,怒声吼道:“杀才!莫要胡言乱语,我何时与你定下奸计了?韩韬何在?与我拿下这厮!”
言罢,拨转马头缓缓归阵!那阵中的韩韬高举手中枣木槊,猛踢马腹直取李继。
李继不慌不忙,轻摇手中羽扇望着韩韬。
此时扈三娘娇喝一声:“官人莫慌,奴家来也!”说着拍马疾驰而来。
李继这才悠悠抖动缰绳返回本阵,与扈三娘二马一错蹬,李继淡然道:“三娘小心行事,后面那厮不好对付!”
但见扈三娘拍马疾驰,直逼韩韬。韩韬见状,急忙举起枣木槊相迎。
扈三娘手中双刀猛力一挥,径直斩向韩韬手臂,韩韬慌忙回槊抵挡。
二人兵器相交,发出沉闷一响。韩韬力大无比,震得扈三娘手臂微微发麻。
韩韬挥槊连连进击,扈三娘左躲右闪,伺机反击。每一次韩韬的攻击看似都要击中扈三娘,却总是被她险象环生地避开。
韩韬心中暗思:此女端的厉害非常,若稍有不慎,必被她所伤。
二人又战数合,韩韬攻势越发猛烈,扈三娘渐落下风。然她眼神坚定,毫无惧意。
此时,韩韬一槊狠狠砸下,扈三娘侧身一闪躲过,却见韩韬顺势横扫而来,扈三娘急忙后仰,身子几近贴于马背,方才勉强躲过这一击。
韩韬步步紧逼,扈三娘不断后退。忽然,扈三娘瞧见不远处己方士兵手中挥舞的旗帜,心中一动。
她佯装不敌,拨转马头便走。韩韬以为有机可乘,紧紧追赶。
扈三娘绕着战场边缘飞驰,韩韬在后穷追不舍。当经过那挥舞旗帜的士兵时,扈三娘伸手一把抓住旗帜,用力一扯。
韩韬追至,扈三娘挥舞旗帜,顿时扰乱了韩韬视线。韩韬一时慌乱,扈三娘趁机双刀齐出,砍向韩韬。
韩韬急忙抵挡,怎奈扈三娘的攻击太过突然,他不免有些手足无措。
只见扈三娘瞅准时机,从腰间取出红绵套索。
她手腕轻轻一抖,那红绵套索恰似一道闪电飞出,不偏不倚,准确地套在了韩韬的脖颈处。
韩韬大惊失色,欲要挣脱,却已然不及。扈三娘用力一拉,那韩韬便一个趔趄,险些气绝身亡。
李继一声令下,众禁军如狼似虎扑上前,将韩韬抹肩头拢二臂,牢牢押进了本军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