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送到嘴边的肥肉,男人和他的父母又岂会轻易还给女子,他们明里暗里的打压。
从前两家的底蕴让男子在女子面前低人一等,如今变成了他对她不屑一顾。
“你说你不喜欢热情张扬的女子,喜欢温婉大方的另一个姑娘,也就是她的手帕交,对方家境贫寒,长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巧了,她的名字叫做怜儿,怜儿的父母早些年就给她定了娃娃亲,并要了对方一大笔彩礼。”
那户人家来求娶,他甚至可以给双倍甚至三倍的彩礼作为归还也行,用不着那女子出嫁。
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以救命之恩要挟,让她替嫁。
“家业被把持,而她也因此伤透了心,如你所愿,替嫁,而你也娶了这怜儿姑娘,与她成为了结发夫妻。”
“然后,他后悔了!”卫蓝接下了姜皎月的话,眼神和语气都充满鄙夷。
这人啊,总是失去之后才会后悔。
男人面色发白,“我错了,我以为我只是将她当成妹妹,我没想到其实我心里有她。”
“而且,我没有霸占她的家业,我只是带她管理罢了,没有我,那些产业她是守不住的。”
姜皎月嗤笑,“你都没让她试,怎么知道她守不住,再说了,她父母留下来的家业,即便是败了那又如何,与你何干?”
男人还在狡辩,“她母亲临终之前托我照顾她并守好这些。”
“那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让她给你喜欢的女子替嫁,并霸占她的家业?”姜皎月嘲讽。
真的,有些人来找她算卦,就是找骂!
此刻,听到这儿的那些顾客,七嘴八舌讨论起来,鄙夷和厌恶的眼神和话语,不断抛向男人。
他有些无地自容,却还在固执己见,“我没有!”
不过是这女人的一面之词罢了,他就是不承认谁又能奈何得了她?
“她成亲七年,一无所出,我不嫌弃她,她的夫家败了,跟着我,往后余生不用再吃苦,我会对她好的,我保证!”
姜皎月摇摇头,“放过她吧,爱她?你不配!”
有时候她说话犀利,这些听卦的顾客也早已习惯。
“你以为她不能生育是谁害的,是你口口声声说非娶不可的怜儿,在这姑娘远嫁的那一日,送她喝下去的那杯绝嗣酒。”
“哦对了,这杯酒,还是你亲自递过去的。”
男人瞳孔瞪大,“不,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这个毒妇!我真是看走眼了。”
难怪女人拿着休书和钱财离开的时候,会那么信誓旦旦的说,他永远得不到原谅。
“大师,帮帮我,我真的爱她,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对她好的。”
姜皎月突然觉得自家那渣爹,还有点人性在,今日这人,才是真的离谱和无脑。
“若你真的爱她,放过她吧,否则你将后悔终生!”
男人不想听下去,他趔趄着起身,“让我想想,我需要好好想一想”说着直奔门口。
其实他是落荒而逃了,周遭人的那些话语,让他无地自容。
“大师,我很好奇,这个怜儿是什么样的人,这么歹毒虚伪,这大叔从前就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