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能睡到你吗?”
听着薄时宴轻浮的声音,江司妤牙冠紧要,脑子一片混乱。
上次的纯属是意外。
她用力的拧了下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被男色所勾引。
江司妤没好气的开口,“薄总,我和您不熟悉,请你放尊重一些,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看着自己被拂开的手,薄时宴也不生气,甚至还宠溺的摸了摸江司妤的脸蛋。
“睡了三年还不熟悉,那怎么样算作熟悉,嗯?”
江司妤眼底的怒意,再也忍耐不住。
他们已经离婚了,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凭什么要害怕他?
想到这,江司妤努力的平复心情,神色淡淡的开口,“薄时宴,我们已经离婚五年了。”
话音落下,薄时宴抱着他的胳膊就不自觉的用力。
束缚感让她不舒服,“所以,您现在可以松开我吗?”
薄时宴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怒不可遏。
离婚离婚。
这个词汇就离不开她的嘴吗!
好狠的心。
江司妤冷漠的看着他。
四目对视,那双漆黑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仿佛能把她冻死。
薄时宴拧眉,“江司妤,你从回国开始就把我耍的团团转,有意思吗?”
“这是你觉得,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回来罢了。”
薄时宴嘲讽一笑,“那为什么还是被我知道了?故意而为之还是你的欲擒故纵?”
江司妤没有讲话,眼底毫无波澜的看着他。
薄时宴心中一痛,“当初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爱我一辈子的人是谁?在我身下承欢的人又是谁?酒吧那次我们两个配合的不够默契吗?”
听到她说酒吧,江司妤脸微微泛红。
那天晚上的事情,她怎么会忘?
“你情我愿,你不也爽了吗?如果你需要我支付费用的话,现在我可以给你补上,我也不缺你这一点钱。”
江司妤毫不示弱。
薄时宴周身怒意更重,他危险的眯了眯眸子。
几年过去,江司妤算是知道说什么能刺痛他的心。
他伸出手捏住江司妤的下巴,“不用付费,如果你想给的话,那就在给我一次,一人一次,扯平。”
江司妤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她使出力气推薄时宴,可他无动于衷。
眼看着男人的俊脸朝着她沉下来,吓得她紧闭眼睛。
薄时宴滚烫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江司妤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环绕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薄时宴轻笑,就在舌头伸进去的时候。
江司妤顿时清醒过来,狠狠的咬下去,“薄时宴,你现在不清醒,我让你清醒一下!”
薄时宴吃痛,但还是笑着。
他摸着唇部,眼底露出捕捉猎物的兴奋感。
看着这张斯文败类的脸,江司妤很不解气,朝着那张俊脸狠狠扇去。
薄时宴一把钳制住,眸色变深,再次朝她吻了过去。
他一手钳制着她的胳膊,一手按住江司妤的头,容不得她逃跑。
江司妤惊恐的望着她。
“怕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只不过你上次白嫖我,我现在讨要回一点利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