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汉语”，是她前世的语言。

她回头望去，看到了雷亚紧张的模样。

“你是……你是我？”

魔女觉察到了雷亚的本质。

“你这个笨蛋！怎么能对美少女下此毒手？！”

“她可是你的老婆！”

“闭嘴！”受伤的心雪没好气道。

心雪有些难堪，没想到刚才还能将她击退，转眼间就突破跟她一样的水平。

这样的强者当年是怎么被狙击而死的？她有些不信。

恐怕得三十多个同级别的星神，才能制住她吧。

魔女收回战矛，一把将愣住的心雪横抱在怀里。

“喂！你要做什么！？”

心雪在她怀里挣扎。

“安静一些，我要为你疗伤。”

心雪闻言不再挣扎，但神情却有些羞恼。

绿色的光辉在她的身上绽放，很快胸口的伤就好了。

这二人的互动看得劫和雷亚一愣一愣的。

“给我解释解释吧。”

无奈雷亚只好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魔女。

原初魔女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原来老娘的精神碎片在后世重现，居然会产生这样的人物啊！真不愧是我！”

“呃……”

原来前世的自己是这么个性格嘛。

感觉好豪迈的样子。

然后她趁着雷亚不注意，一把搂过了劫和心雪，温柔道，“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们受伤的……”

二女不断地在她怀里挣扎，可是她却得越来越紧了。

雷亚抚额，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ntr？

说起来这个家伙以前当过皇帝吧……

“喂。你以前在地球的名字是叫XXX么。”

“当然。无需怀疑。我就是你！比你更是你自己。”魔女理所当然地道。

接下来，魔女跟三人说了当年发生的事情。

“我早就知道先行者不靠谱。特别是永恒之日那小子，天天打着我的名号行事，实际上还是想当老大。”

“其他人也不行，都是二五仔。老娘早就知道先行者计划不靠谱，他们迟早会变成既得利益者。”

“所以你是假死？”雷亚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你以为创造出新的道路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么。新路的出现是要受到天地的考验的，我当时底蕴不足，所以才想出分化万千，在红尘历练，将劫难分散掉的方法。”

“不然凭那三人也想杀掉我？”

“如果你们不强行将我唤醒，我将会在千年后回归。不过现在看来，劫难已经消磨掉了，很好！”

雷亚有些紧张，“那你是不是要将碎片收回去？”

这可不仅仅是关系到她和克蕾雅的人格独立问题了，而且还关系到这个世界上百个分散在各地的魔女的问题。

原初好笑道，“老娘才不会做那种事情呢。所谓一即是多，多也是一。回收不回收碎片都不影响我的战力。”

“……你们本质上都是我过去的情感。”

原初凝视着雷亚，“你是‘前世’的我吧？”

“是的……”

“那个克蕾雅，是刚刚穿越到异界的我吧？所以才这么婆婆妈妈的。”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她缺少历练，本性不太成熟。”雷亚有些无语。

诶，不过这么一想，好像雷亚更不成熟了，她的性格只停留在地球大学生那个阶段啊……

“其他魔女也一样，都是我某个阶段的情感，或者法则。”

“而我，才是跨越了无数的历险，抵达终点最完美的存在。”

好吧，原来是个自恋的家伙。

劫听了半天，也明白了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那你能救克蕾雅嘛？她被至强者抓去当圣女了。”

“这不是好事么？”原初随意道。

“额。大姐。她加入那个道派，叫绝灭道，你一听名字就知道不，那可是绝情断欲的修行法啊。”雷亚无语道。

“喂。前世的我，你刚才听了我的话没有其他想法嘛？”

“什么想法？”

原初将雷亚一把拽了过去，示意雷亚站在对面。

“就精神的成熟程度或性格而言，你是过去的我，我是未来。时间诞生上，我是过去，而你是未来。无论哪种情况，克蕾雅都在‘现在’的位置上。你明白了吗？”

雷亚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你是说。我们恰好构成了三世身的结构？”

原初神笑道，“没错。无论如何，她都会稳定在那个精神状态上。这也是为什么，她无论怎么杀人，也不会被杀意污染的原因了。”

“更别说，我还有更多的碎片，都化身为了魔女。”

“一就是多，多也是一么？”雷亚咀嚼着这句话，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