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问题了。如果基石这条大船沉了,大家都如鸟兽散去,你也不好让我一直留在你身边吧。”
“好。”我笑着拍了拍他的手,“你对目前形势分析得非常透彻。但是,你别忘记了,我现在的小公司运营非常好,只等几个月之后那些股份就能变现。人都是喜欢呆在舒适区的,我干嘛舍近求远,去基石跟那个早就想要除掉我的任雷斗?”
“呵,”他笑了,“你最大的问题就是责任感。你不但会回来基石,你还会去做好它。不然你就寝食难安。啤酒厂这个项目我和你一起折腾这么多天了,连你是什么性格我都没看出来吗?”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过来,”他扯过我,让我看这个项目纸模型,“你难道不想把这个项目打造成市的地标吗?到时候所有人谈起你的时候,都会说,这是任雨的铸梦,我在这里设计了一个高高的塔楼,可以俯瞰整个西郊地区,我们可以跟施工的队伍说一说,做个小的手脚,”他热情高涨,一把揽过我,指给我看左上角的小模型,“我们在这上面刻上我们两个的名字,给这部作品署名,就当作我们两个的秘密,怎样?”
“额,我可没有这么自恋,你刻上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从那天之后,我们之间好像有点什么东西变得不同了。任霆果然没有再提什么“联姻”的话语,但他整个人比以前看着阳光开朗多了。每天就是项目、项目,真正是一个项目经理人的感觉。
我只是心里上有些犹疑不定。但我知道没有太多时间给我犹豫。
任秉权的病来入山倒。他整日住在病房里,再也不能出去。
“你看,这两个长得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