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打算离开。

“那我换一个！”他在我身后喊道，“和我结婚，让我来照顾你。我不再出差，不再不接你电话，不再让你一个去逛商场，不再让你受到任何惊吓和伤害……”

几个前来上香的香客好奇地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位阿姨还念了句“阿弥陀佛”……

我停了停，并没有转过去，举起手来，朝身后挥了挥。

“走了，祝我平安吧。”

车子停在半山腰，我走到停车场，已经气喘吁吁。

手机放在车里，有两个未接来电，却是陌生的座机。

“喂，你好，这里是东海市公安局经侦支队。”一个浓重的外地口音接起了电话。

我愣了愣，“请问是谁找我？我是任雨。”

“啊，你等等……”

“小雨，”电话那头却是徐远的声音。

“你怎么了？你不是出差了，怎么到东海了？”

“我昨天一下飞机就被带到这里来了，说我恶意攻击公司服务器。”

恶意攻击？徐远从来没有利用自己的技术做过这种事情。

“他们说你攻击的是哪家的服务器。”

“哼，”徐远冷笑一声，“你猜。”

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份对赌协议，里面有一条常规的协定：一旦乙方有侵犯公司权益甚至触犯法律等过错，公司有权利以零对价收回你全部限制性股票。

“律师到了吗？我去找你。”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