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摄影,行长大人多少有了兴致,和我畅谈了起来,还站起身,拿出一本摄影集送我。
茶桌、茶具摆了出来,大红袍喝到三道,我起身告辞时,手上已经抱着一摞行长大人出版的作品集,而他也满口答应带着儿子去我们集团在蓝山上的度假屋去摄影采风。
“你到底要干什么?”出了门,任霆不悦的声音在我身后说道,“蓝山那个项目已经停工很久了,现在是一摊烂摊子,你把行长叫过去,是给我们的资产重新评估降级吗?”
“山中小屋嘛,赶快拿出几十万找一栋偏僻点的物业,好好装修一番,别的不用操心。”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紧走几步,从后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就那么想把自己嫁出去,好报复徐远?”
“徐远……”我抽抽嘴角,“徐远是谁?现在我们需要一大笔过桥资金,这位行长世伯是个机会,我不去争取,难道要让给任雷。你不知道他那个半死不活的小公司,现在开始抢我们的生意了?”
对任雷谋杀的指控最后被判定为证据不足。他们母女现在反过来控告我们拿到的老任的遗嘱是伪造的,官司打得热火朝天,彼此在生意上也没少使绊子。
“哼,”我冷笑一声,“拜把兄弟算什么,我可以给他做儿媳妇啊。听说这位行长大人马上要高升了,我这桩生意稳赚不赔。”
他挑眉看了看我,仿佛不认识我一般,眼中蕴含着怒火和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