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枭环顾众人,淡淡问道:
“这村里地主老财叫啥?人怎么样?”
“禀告大帅!地主姓刘!”
安吉村父老乡亲们终于找到机会,众人激动的七嘴八舌回答道:
“地主叫刘百运!”
“他就是个王八蛋!”
“那就好办了”,王枭大马金刀坐下,眼底浮起一抹冷意。
片刻功夫,
近卫战士们押着一队男女,按在大帅脚下。
嘭嘭~战士们抬着一箱箱金银,放在地上,
箱子打开,一枚枚银元在日头下闪烁着诱人光芒,每一枚里都含着血泪哀号。
刘财主家账本也被搜出,里面记录了一笔笔利滚利的高利贷,
每一笔债后,都是一户被压垮的农户。
王枭扔下账本,侧头看向两个小舅子:
“给你俩一个机会,今天交给你们审。”
“是姐夫!”两兄弟对视一眼,低头商量过后,决定分开审理。
刘去疾带着一众百姓不断询问着。
百姓们脸色涨红,义愤填膺地不断鸣冤叫屈。
“各位军爷饶命啊!”土财主刘百运一家哀声求饶:
“我愿意掏钱劳军,只求各位军爷高抬贵手!”
近卫战士们冷笑连连,懒得搭理将死之人。
刘百运脸色凝重,毫不犹豫搬出靠山:
“不瞒军爷,我和曲鲁孔家有亲戚!”
他话音未落,
一众近卫战士骤然转过头去,目光死死盯着刘财主!
刘百运被一众凶神恶煞的近卫战士,吓了一跳。
“姐夫,审问出来了”,刘去疾快步上前,指着刘财主一家,冷声喝道:
“刘百运!你豢养打手!霸占田产!克扣工钱!逼死佃户!如今乡亲们人证物证都在!你他娘的罪孽深重!”
刘百运嘴里嗫嚅着,刚想狡辩,
一名老妇人疾步想要扑上来。
战士们连忙伸手拦下,
老人身子颤抖,手指刘财主凄厉哭诉道:
“你这黑心肝的!我家为你种了十年地,一场灾荒,颗粒无收,你还抢走我家仅有的口粮,累死了我男人!”
“老天有眼,今天派来大帅为我们出头!
刘百运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老妇人泪流满面,人群中瞬间炸了锅!
安吉村父老乡亲们红着眼,连声咒骂,历数恶行!
一条条罪证如重锤般砸在刘百运佝偻的背上!
人群中打头几个精壮汉子,眼神炽热的恨不得一刀刀砍了刘财主!
刘财主家眷和一众打手,惊恐地望着沸腾人群。
平日作威作福的土豪家眷和打手吓得瘫倒在地,连声求饶道歉。
刘去病目光望向自家姐夫,面露询问。
“憨货!说了交给你”,王枭没好气骂道:
“老子一个两省督军,以后要是什么都事事亲为,你想让你姐姐当寡妇嘛!”
刘去病神色肃然,目光转向四周乡亲,沉声道:
“经查,财主刘百运和家眷打手罪行累累!证据确凿!
统统拉下去!枪毙!”
“走!”近卫战士们一把拖起刘家满门,暴力拉到村口。
“饶命…饶命!”刘家家眷和打手连声哭嚎。
咔嚓咔嚓咔嚓!
枪械上膛声连成一片,近卫战士们抬枪瞄准罪犯后脑。
“预备——”刘去疾高举手臂,厉声喝道:
“射击!”
——砰砰砰砰砰!!
“补枪!”
“大帅万岁!!”
枪声回荡在村庄上空,伴随着安吉村父老乡亲激动的呐喊!
王枭鹰眼注视着一片耀眼的蓝色人群,笑着摆了摆手:
“分田!分地!补偿受害父老乡亲!”
“是大帅!”刘家兄弟和战士们齐声应诺。
…
日头当空,
村中,老黄牛“哞哞”叫着,被牵出地主大宅。
“乡亲们,按户按人,公平划分!”
几个有经验的老农,拿着木尺,沿着田埂仔细丈量后打下界桩。
每敲一下,都似在敲定新生活的基石。
分了新地的乡亲们,迫不及待光着脚踏入自家田土。
老人弯腰深挖一捧泥,凑近鼻子深嗅,眼眶里泪花打转:
“这地终于是咱的了!谢谢大帅!”
“多亏了大帅!”
男女老少望向田地边的英武青年,眼中满是信任与崇敬!
“俺家有地了!!”
“俺有新衣服!俺能读书了!”
孩子们欢呼雀跃,在田埂上嬉笑追逐,大人们商量着来年种啥庄稼。
笑声、呼喊声在田野上空回荡,久久不散。
王枭手指夹着烟,静静坐在田埂上,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