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一开始醍醐灌顶的时候，还有些茫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庞大的学业知识。

但在陆沉不分昼夜的教导下，也逐渐开始尝试迎合，将陆沉的教导融会贯通，甚至还学会了举一反三，这让陆老师很欣慰。

学习确实是个体力活，在激烈的学术讨论过后，王若疲惫的躺在床上，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她就盯着天花板怔怔出神，内心不免有些避免不了的失落。

这是正常的反应，陆沉其实也没太过火，但对第一次接触新事物的王若来说，还是需要时间来接受和缓和的。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陆沉的安全意识也是相当充足的。

虽然陆沉人渣了点，但是也不会选择让女方去吃药，而是自己戴上了三级头保护，没有让炮弹渗透到敌方阵地核心中。

过了一会儿，王若开口道，声音有些沙哑。

“可以和我说句实话吗，我是第几个？”

话说出口，王若就有点想给自己一巴掌。

问陆沉是不是雏，跟问老鸨是不是黄花大闺女一样好笑。

但陆沉还是很配和的说着。

“第一个哦。”

“真的？”

“假的，但你也可以当真的，又看不出来。”

王若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

陆沉明白她的怅然若失，这是难免的，所以只是笑着给她接了杯水。

“别想这些了，没什么意义，考虑这么多不如多喝点热水，嗓子都哑了。”

“怪谁啊？”

王若白了他一眼，虽然学习到后面，一直在掉装备，此时身上除了这一条被子已经没有遮挡物了，但王若还是很固执的将被子遮盖住身体，才坐起身来，接过水。

喝过水后，王若像是重新打起了精神，又重新拾起了之前在喝酒时候的话题。

“你喜欢李素恩吗？”

“应该有点吧。”

“你喜欢沈思雅吗？”

“看她表现吧，不整点幺蛾子出来的话还算满意。”

“那我呢？”

“别傻了，我们只不过是情人而已，不要多想了，乖乖睡觉吧。”

“那最后一个问题。”

“我只回答可以回答的，或者想回答的，说吧。”

“你会在她们两个之间选一个当女朋友吗？”

“不会。”陆沉又一次给出了这个答案，他的态度很坚定，“她们只不过是我的好朋友而已，不要造谣。”

咦~好朋友。

对于陆沉给出的模棱两可的回答，王若表示不屑。

但与那些当渣男还要找一堆借口的家伙相比，陆沉已经算是品德高尚了，他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烂透的道德，而是很光明正大的承认。

“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给你买点衣服。”

王若的黑丝都成战损版本的了，自然是不能继续用了，陆沉仅有的人性还是驱使他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