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宫门传来消息,说一士兵突发恶疾不治而亡,在此消息传来后,郑良面无表情地说道
“派人将蒋里一家全部诛杀,一个都不能留!”
她恶狠狠瞪着铜镜中自己的面容,恨得咬牙,又冷笑着
“没做到还妄想得赏钱,哪有这样的好事!”
章台宫内,无人敢言,奴才们守在外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会儿……秦王在里头暴怒,斥责声已经快将屋顶掀了!
承德殿内,嬴政杀意尽显,当他看了李信送来的百里加急后,气的额头青筋暴起,一把将卷轴扔在了送信的士兵身上,拍桌怒骂道
“孤如此信任李信,将如此重要之事全权委托与他,他还信誓旦旦地跟孤保证,绝对不会叫伏越受一点伤害,这会儿……竟说遭了埋伏,折损过半,连伏越都受刀伤,他还敢上奏致歉,孤看他是不想活了!!”
“君上恕罪!君上恕罪!李将军确实是突遭埋伏,原以为是抢劫,不曾想是冲着公主来的!”
“那他怎么让公主负了伤?!他这个将军之位还要不要了?!”
嬴政拍桌声响彻云霄,吓得众人根本不敢多言!
“李善全!”
嬴政一吼,李善全吓了个激灵,连连应和。
“去备车马,孤要出宫,伏越负伤了也不肯回来,信上虽说无碍,可孤瞧着她就是在逞强,孤若不亲自将她带回,她是绝对不肯回来的!”
嬴政也不等李善全回应,起身便要走,瞧国君发怒,李善全连连跟上,这会儿哪能叫国君去赵国边境啊!这危机四伏若是出事,定叫大秦都完蛋了!
“君上,君上……”
李善全跟在后头尝试劝两句
“想必姑娘并无大碍的,方才信里头也说了,说是划破了些皮肉,已经止血,也包扎了,这会儿伤口大抵是愈合了,若是严重,李将军也不敢再让她去赵国的,定会把她带回。”
“李信,孤现在是一点也信不了他!”
“君上……”
李善全瞧国君脚步飞快,他只得急着步子跟在后头再言
“您想想,姑娘出发前壮志满怀,信誓旦旦地说会完成这个任务,您这会儿若是将她强行带回来,姑娘这不是……这不是会自惭形秽,更是难过啊!”
李善全又说
“姑娘遭劫,又被您叫回,这无功而返叫要强的姑娘怎还有颜面面对众人啊!”
这一番劝说倒有些作用,嬴政忽止住脚步,略带疑问地反问道
“孤这会儿若是强行将她带回,她会不会生孤的气,不肯回呢?”
见有作用,李善全连连点头
“那可不!您瞧姑娘临出发时跟君上您左保证右保证的,说定会完成此项任务,这会儿既挂了彩,又没完成任务,还被您劝回来了,定是懊恼啊!您,您想想当初咱们亲往韩地巡她,她还不肯见您拔腿就跑呢,若不是她那个哥哥使些小计谋,姑娘哪会这么快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