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儿距离县医院100多公里,距离公社卫生院马车也得一个小时,加之路况不好颠簸,只能使病情更加严重。
赶到石头家,观察了症状之后,夏小满就更是认为石头就是脑出血了。
综合各种因素权衡利弊,夏小满没有建议石头去县医院和公社卫生院治疗。而是由她对石头进行治疗。
就在石头家中治疗,卫生所都不要去。
她觉得这样的治疗方案,就是最佳治疗方案。
她如果治不好,县医院也一定是治不好的,县医院医生的医术肯定是不如她的,临床经验更是比不了她。
另外,她有系统。系统是可以助推一下的。
只是她的这个决定,风险全部由她承担了。
万一失败了,万一石头命没保住,她注定会遭到质疑。
任何人都会认为是她贻误了病情,或者说是她的主张断送了石头的性命。
她如果为自身考虑,就应该叫大队派马车送石头去公社卫生院治疗。
可从医一辈子的她,早已经习惯从患者角度出发选择治疗方案。
前世,她是省城一家大医院的资深医生,手术台上,她拯救了无数的患者。他自己最终却是因为主刀一台持续十几个小时的大手术,过劳死了!
做为医生,她挚爱自己的职业,纵然又活了一世,也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
夏小满对石头的治疗主要是脱水降低颅压,调节血压,预防再出血。
她叫石头卧床安静休息、保持呼吸道通畅。同时用了抗菌素预防感染。
这期间有乡亲们来石头家探望石头,包括李先贵。
都被夏小满挡在门外。
她希望石头不受干扰的治疗。
李先贵探望被拒,觉得面子挂不住,对夏小满就更是心生恨意了。
于是在大家议论石头病情的时候,毫不掩饰的诋毁夏小满。
“这个夏小满也太自以为是了!这么严重的病岂能是她能治好的?不送县医院,石头不死也得残。”
“是呀!这病她治不了。”有村民附和。
“李书记,你去和石头媳妇说下,可不能叫她听夏医生的。否则,后悔都来不及啊!”有村民为石头担忧。
“是啊李书记!我们去劝石头媳妇不会听,你去和石头媳妇说她准听。”
“好的。我去和石头媳妇说下,我不能眼看着我们大队的社员就这样被一个毛头丫头治死。”
李先贵说完走进石家院子,从窗户处向石头媳妇霸气招手,把石头媳妇叫了出来。
他先是打听了石头的情况。
“石头媳妇,石头好些了吗?”
石头媳妇摇头,“还在昏迷。”
“我说石头媳妇,你不能听夏医生的啊!她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赤脚医生哪里能治得了石头的病啊!别耽误了!赶紧送县医院吧!叫四愣子赶马车送到火车站,我再派几个壮劳力帮着抬石头上下火车。”
“嗯嗯!谢谢李书记!我去跟夏医生说下。”听了李先贵的话,石头媳妇也没了主意。
她走回屋里子里,试探着问夏小满,“夏医生!您太辛苦了!要不然,将石头送县医院吧!”
夏小满知道是李先贵的建议。
她自信的眼神看着石头媳妇,说道:“婶子!我不是没想过。可县医院太远了,路上又颠簸,叔叔本来脑出血血管就脆弱,颠簸会令出血更加严重。叔叔的病除了治疗,静养和休息也很重要。别担心,我现在的治疗方案和县医院也没什么区别。现在缺两种药,我一会儿将药名写上,婶子派人去公社卫生院将药提回来就行了!”